徐宁却坐好问他:“学会船在人在了吗?”
小武又一下子紧起脸来,险要落泪,只点头。
“你起来。”徐宁吩咐。小武还直摇头。“我叫你过来。”徐宁大声了些。小武抬起头看他,又几步进得屋来跪在哥身边。
“小武,你学得来,我信。”徐宁盯着他说,“可我不能保证你能活着回来……”
小武乖乖听着,又一下笑了,“哥,你放心,我……”
“你听我说!”徐宁打断了小武,又说下去:“那一夜不只暴风雨。”
小武也回想了下,阿宁哥肯定是遇袭了,真的难得哥能说出来。
可徐宁摇了摇头,只说:“但我连一个人影都没看到。”
什么?小武也惊了,“可你身上那么明显的刀伤?”
“不是刀伤!兵器不是刀,倒像一种暗器,拇指大小,不过中指,但锋利非凡。大抵是夹在指缝间出击”,徐宁比划着,眼里似乎又飘过当时的恐惧,叹了气还只说:“可就是这么近的距离,我居然什么都没有看到,只是一团黑,黑的都不像人样,又压根没个人形。神出鬼没地跟着你,真的就像鬼祟所为啊!要不是这一身伤,我一定以为我只是梦魇了,还能等着爹来叫醒我。”
小武呆呆听着,不怕,只疼。徐宁抓了头发,用力揪醒自己一样,还恨恨地说:“小武,你记得——我不送你去,只等你回来!”
小武微扯嘴角,看着哥一点点抬起头来,终于看向自己,小武狠狠点了几下头。
花冷终于摇头晃脑地回来了,邸盟攥紧的拳头真想往他身上打了,“什么时候了你才到?”干脆一脚卷起他来,他还屁颠朝身后的攸妹摆手,“快回去吧,我巡街去”。
邸盟瞧见攸妹了,还笑他,“这么大清早,你带人姑娘家的,撒什么欢去?”
“没有啊老大,有正事!”花冷一开口,那家伙费宅办个祭礼都跟赶个大集似的了,各种热闹花冷真巴不得一一说到了呢,最关键是他那个辛苦啊,要怎么护得瓷件又生怕哪个挨着了攸妹,真是铤而走险的一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