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叔!别来无恙啊!”
隋勇突然出现在隋风跟前,满脸的打趣之意。
“原来是你,你可别叫我小师叔了,这个我当不起。”隋风无奈道。
“小师叔,这可使不得,尊卑有序,长幼有别,此乃礼法使然,况且你没看到小师妹之前的下场吗,师公可是万分注重门规和传承的,我可不敢造次。”
“哎,随你去吧,我也是无奈之间就成了你们的师叔的,其他……”
“小师叔,你不用解释,师侄晓然。”
隋勇话锋一转,又满脸带笑的问:“小师叔这位子,你可坐得舒坦?”
隋风见他揶揄自己,握紧拳头想要打他一番,突然又意识到自己如今的身份大为不同,况且今日宾客云集,一个不好就失了礼仪体统。
隋勇看到隋风克制的样子,舒了口气赞道:“这就对嘛,你虽然与我们年纪相差不多,但如今已经是我们灵剑门众弟子的师叔了,今后私下与我们可以打闹,但在外人面前,我们还是师叔与师侄的身份,这一点,师叔您还是须牢记在心,万不可起了童心与恻隐之心。”
隋风明白隋勇说的恻隐之心是指隋聆之前不恭之事,心想,这隋勇平日里不善言语,却能看得透彻。
“小师叔,你可知道方才那位狐先生乃何人?”隋勇转移了话题问道。
“这狐先生不是师父的一位故友吗,莫不成还有其他身份?”隋风反问。
“看来小师叔你对这武落钟离山的情形还不甚了解。你可别小看了那瘫在裘榻里的白发老头,他之所以称为狐先生,正是因为其人奸谋似狐,诈计无两,乃是武落山的头主,整个武落山均以其为魁,即便是夷城七大势力也以他马首是瞻。”
隋风吃惊之下,很难将刚才那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老头与势力滔天的魁首相联系,遂问道:“莫非方才那狐先生是装病不可?”
“这个师侄便不知道了,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师公和小师叔
您的想法一致,便是将信将疑。”
“难道师父也怀疑狐先生?那为什么他老人家还要答应为他请医匠?”
“小师叔,师公他老人家此举想必是另有打算吧,如今我们灵剑门,别说整个武落钟离山了,就是在钟离山上,也是倍受冷眼,山上的五大门,如今各个都各扫自家雪,那管他家寒,而且听说有好几家经常与武落山暗通款曲,互通消息,所有铸剑之事,皆以武落山号令为旨,俨然已经归入了那狐先生的门下。
小师叔,你可知道此番师公为了重振门楣,花了多少血汗,如今好不容易将你收为传承,便广散消息,大告天下,以震钟离山声势,可是你可知道今日为何在那狐先生来之前并无一位客人前来?”
隋风看着隋勇神色苦楚,便猜出了一二:“是因为那些人都惧怕那位狐先生!”
“看来师公果然没有看错人。师公今日之所以对那狐先生在言语上多做谦卑之态,更是亲自接驾,正是因为这狐先生所代表的势力。小师叔,你可千万不要辜负了小师妹……师公的恩义啊!”
“小师妹?隋聆?这些话都是隋聆教你说的,是不是?”隋风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