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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隋风再三逼问下,隋勇终于说了实情。
就在隋风感激隋聆没有责备自己之际,二人突然听到钟离山拓拔家拓拔云到了。
拓拔云,隋勇或许不知,但对隋风来说,这个名字再熟悉不过了。
当初若不是这拓拔云坑了自己一行人,将自己骗入了阳亭居,也不会生出这一番事端。
更让众人气氛的是,这阳亭居在夷城根本是一个扎手的刺猬,任谁进了都会被刺得满身是伤,而且,拓拔云还将这一铜不值的宅子高价赁给了自己,隋风怎能不气?
“承让,承让,若不是武落山众位朋友看得起,将这一趟巴国的生意由在下来做,在下此刻哪能得到家主赏识,说不定此刻仍旧在什么地方招摇撞骗呢!”
“拓拔兄自谦了,按说这次巴国的生意可不好做,听说一路西去,有七八个部落在互相攻伐,若不是拓拔兄你才智过人,岂能轻易让我们武落山与巴国达成这么一宗大买卖?换做旁人,估计都没命回来,大伙说是不是?”
四下之人一听,纷纷附和称颂,拓拔云听着也十分受用。
正在他得意之际,却突然听到:“原来拓拔兄是专司这招摇撞骗勾当的人,着实令人敬佩。”
这个声音犹如沸腾的油面滴了一滴水,瞬间炸锅了!众人转头寻着声音望去,见是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少年,穿的华丽非常,纷纷开始议论这是哪一家的弟子,怎么分外眼生。
拓拔云亦是如此,他上下打量了几番,楞是没认出隋风是何人。
“敢问阁下是何人?又是哪家大族子弟?在下拓拔云,似乎与阁下并无嫌隙,今日阁下出言羞辱于我,今日若是不作分明,我与阁下定不会善罢甘休!”
隋风闻言轻笑了一声:“看来拓拔兄真是贵人多忘事,方才分明是拓拔兄你自己说你乃是招摇撞骗之人呐,我只是重复了拓拔兄这一自评而已,不过看来,拓拔兄你这自评却是恰如其分,在下佩服佩服。”
“你……”拓拔云想待发作,却不知眼前之人来历,便生生忍了下去。
拓拔云看了一下四周对自己议论之人,转变了脸色强自笑道:“阁下既然亦是来参加传承大典之人,当是家族显赫子弟,巧了,在下也是拓拔家年轻一辈的才俊,今日随家主来为鬼老爷子祝贺的,若是在下他处得罪了阁下,还请阁下明言,看在两家家主份上,想必亦不算什么大事,你说是么?”
隋风看到这拓拔云抬出了家族地位,不由得更加气氛,正要理论,却被隋勇拉住,在他耳边细语道:“小师叔且慢,这拓拔云乃是拓拔家的庶出,从小不被族内倚重,前段时间听说他去了一趟巴国,为武落山谈成了一宗买卖,因此,狐先生那边发话了,赏了他许多美言,是以拓拔家主便破例许他入了大宗,可算是扬眉吐气了。而这拓拔家正是与我们灵剑门相走甚近的一家,虽然身在武落山,但论拓拔家主与师父隋定的关系,却是莫逆之交了。故而,小师叔还是以和为贵才是。”
隋风一听,没想到这拓拔云还与自己师门有这层关系,但不管关系如何,拓拔云骗自己在先,总是理亏,而且正因为他,自己一伙人数次陷入江通等人的诡计戕害之中,险些丧命,这口气不得不出。
拓拔云知道隋勇是在向眼前这少年禀报自己的家势,于是更显得自傲,故意摆出了一份好贵姿态。
隋风看着拓拔云,冷笑了一声,“即便你是拓拔家子弟又如何,既然你自称招摇撞骗之人,我想拓拔家也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