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前争执,他也是这般“坦诚”,次次语出惊人,这次也不外如是,她感觉自己已经麻木了,甚至都猜到他这龌龊心思了。
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么矛盾的人。
爱的不仅畸形变态,还卑鄙龌龊,却也不得不承认盛大热烈,跟单细胞似的,总一根筋。
她嘴张了又张,都被他搅乱了,无奈道:“你…你这么搞,那我这辈子不就是要么一直和你这样,要么重新当你太太。”
席鹤词敛眉,思索道:“还有第三种选择。”
“什么?”
他伸手拨弄着她的头发,嘴角露出不羁地笑,“男朋友。”
“……”
她气恼的转过身,气的更多是他总是这么独断霸道。
席鹤词将她一切变化都看在眼底,骗他展现出的讨好与喜欢,她都是妙语连珠,现在真触及真心了,胆子倒变小了。
“你心里还有事,继续说婛婛。”
她心烦的蹙起秀眉,眼底情绪复杂,想说的话别扭又拗口,自己都觉得拧巴。
“你想多了,没有。”
他躺下,指腹勾缠着她衣摆,薄唇轻勾,“唉,到底是大了一岁,都和我生分了。”
“……”
郁宜舒微默,在脑中想了一遍,打掉他的手,凝着表情问:“你很喜欢薄荷味?”
席鹤词眼尾上扬,笑出声,“喜欢啊。”
见她没什么反应的点头,他紧接道:“和任何女人都无关,只是我以前总爱与人…发生小摩擦。”
语调一变,“上学那会总有人欺负我,把我打的满身是血,薄荷味重、清新干净,我常用惯了。”
两小时前一身血腥味,洗了好些遍才回来见她,倒叫她多想了。
“你…你还会被人欺负?”她满脸的不可思议,他踹人那样子分明是个练家子。
“对啊,很惨的婛婛,我童年是黑色的,你以后能不能对我好点。”他凤眸深不可测,眸底极快的掠过一丝作弄。
“那,我要是喜欢猫,你会不会…不让养。”她极为别扭道。
“哦,搞半天,原来我们婛婛是吃醋了。”
“……”
郁宜舒立马语无伦次解释,“不是,我只是觉得…觉得…”
后面要说什么她竟真不知怎么说…
一开始瞿倪霜和她说这些,她是不甚在意的,这死疯子的爱她不怀疑,但很多也有她不知道,就像他十几岁的事,瞿倪霜还说她们长得像。
后面细想还是觉得生气,其实理智一点就能看穿这拙劣的谎言,但回来后还是没忍住问了他,他亲口说像。
她承认当时委屈大于愤怒,真的很想质问他。
要真是如此,仅仅就因为长的像,他就不管不顾的强取她,折辱她,对她做一系列不公的事,那她以后都不会再理他了,真恨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