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宜舒眼见不敌,一骨碌坐了起,瞥着他,浑身不爽,又急又气,他总是气定闲神,泰然自若,就连哭都是蛮横霸道。
脸皮那么厚,她怎么守的下去…
她捏紧被子,忍道:“有你这样的追求者吗?登堂入室,完全不考虑我这个主人适不适应。”
“你不知道要脸吗,人追求都是保持距离,懂得分寸。你呢,你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黏着我。”
“你真…真贱…”她顿了下,小声吐出,豆大的眼泪也突然掉落。
他立马坐起,双臂撑在她膝盖两侧,琥珀眸格外炙热,“你忘了婛婛,我不是你追求者,我是你小三。”
“有身份的,当然可以接近你,是你赐予我的。”
郁宜舒一听直接抽噎两下,刹不住的呜的声放声大哭起来,满是愤懑委屈,细碎的话还从嘴里溢出,“你…你这么厉害…我就算,算不答应也没办法啊…”
“我根本…就斗不过你,你想…离婚就离婚,想追求…就追求,一点,一点也不考虑我的感受。”
哭着不行了,她抹了把眼泪,像是突然发现了重点,手伸出去,“你不是说…说半年后给我离婚证吗?时间差不多了。”
“我现在就要!”
“……”
席鹤词幽眸闪着暗光,给她揩眼泪,被她躲了过去,他就去握她的手,不让她挣脱。
面带沉重的看着她,“婛婛,这事很遗憾。”
郁宜舒:“你什么意思。”
“我们祀里复杂婚姻规程的族老上个月才离世,这事就被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