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第二天的态度就直接叫她把这想法咽了回去。
理智与心理在博弈,她明明是清醒的,还是被情绪左右了。
席鹤词听着笑就没停下来过,真爽翻了。
他起身下床,凤眸灼灼,从里到外都刻着兴奋二字。
郁宜舒还觉羞赧难堪,在找字眼怎么才能不尴尬的圆回去。
他俯身将她抱起,抱孩子般直接下楼。
“你干什么。”她攥紧他,有点晕头转向。
席鹤词没说话,只带着她在不大的客厅内走来走去,一直在笑。
她眼神古怪的看他,“…你,没中邪吧。”
“中了,中了我们宝宝的邪。”
“……”
“婛婛,别乱想了,我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他抬眼,棕亮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带着无端的吸引力,露出难以掩饰的欢喜。
她垂下长睫,乌眸像是笼上一层薄雾,心绪无法平息,真分不清这是习惯的占有欲作祟还是…喜欢。
席鹤词见人好像还不太开心,眉眼闪动了下,快速翻想着叫她不安的导火索。
没一会,带到沙发上,温热的指腹在她手心打圈,时不时的啄一下,嗓音暗哑缠绵。
“我想伺候你。”
郁宜舒黑瞳含着淡淡水色,不满地瞪他一眼,她不让他亲嘴,他就自行亲起手来。
她打过,没用,还说她要再阻拦,他就要亲脚了…
“我那晚是逗你的,是我嘴贱了,除了性别,无处相像。”
“我们婛婛,独一无二。”
郁宜舒与他四目相对,像被烫到了赶紧移开了视线,平白添了几分欲盖弥彰的暧昧味。
她心尖一哆嗦,最近真被他这迷魂阵灌太猛了,就是一披着羊皮的狼。
她不能老被他牵着鼻子走,明明是他喜欢她,搞得她总是浑身不自在。
板着脸道:“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太近了。”
他翘着唇角,星眸熠熠,“这还近?我都没发力呢。”
郁宜舒真受不了现在拖拖拉拉、飘忽不定的自己,最近一颗心好像都系他身上了,她不是傻子,什么感觉她悟得出,只是不想面对罢了。
可迟早都得戳破,她也不想被他天天打趣逗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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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他怀里抽回手,乌眸认真地看着他,没给他任何缓冲的机会,淡淡道:
“我好像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