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恩怨。(2 / 2)

大明史上第一大帝 kk妹 1940 字 1个月前

毕自严目光炯炯,“吾辈当为小民请命,勇于谏言。”

毕自严笑吟吟地看向众人,提出新标准:“吾以为,以农耕之能,作为评判之尺,诸位意下如何?”

“善哉!”韩爌急声附和,标准之变,顿显简单明了。

“种地之事,何其易也,撒种而已。”

韩爌之言,引得众人纷纷点头,“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善!”

“善!”

见状,毕自严颔首微笑,补充道:“何为会种地?以手心之胝为凭。”

言罢,众人恍然大悟,胝者,老茧之谓也。

“此言妙极!”袁世振拍案叫绝,“足茧手胝,此乃勤劳刻苦之象征,善耕者必有此痕。”

“袁尚书所言极是。”堂上众人纷纷赞同,心中暗自思量,此番标准,足以让那些“清流”哑口无言。

“哎,吾等竟被暗算矣!”众人心中暗自惊呼,却已无力回天。

一群朝中显贵,于内阁之中高声自辩非清流之辈,犹如一把利刃,彻底掀开了官场清流的伪善面纱。

清流?

无先手无缚鸡之力,畏监察之威,岂敢言清流?

若真为清流,当效法陶渊明,解绶归田,躬耕自给,以明志节;或如海瑞,清贫自守,严于律己,为民请命,赢得青天之美誉。

皇帝幕后策划,毕自严一计既出,京中清流言官顿时噤若寒蝉,往日聚会亦烟消云散。

此乃直击清流之根本,令其如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清流官员之道,简而言之,曰“养望”。

大明给事中、御史及翰林诸生,常以谏言为能,屡上书以劝君父。

自此,养望之路开启。

上疏无果,则连章累牍;皇帝不纳,则面陈过失于文华、皇极二殿;再拒,则承天门长跪不起,誓死以谏。甚至绝食、撞柱,以死明志,而疏不绝。

此间,彼辈集结同道,拉帮结派,互吹敢言之勇。

若能得一顿廷杖,更觉荣耀加身,仿佛皇帝震怒,乃其忠贞之证。

然则,此辈看似忠君爱国,实则言行相悖。

清流、科道言官、翰林书生,皆为棘手之辈。

历代帝王,如嘉奖、隆庆、万历及今上,皆避之不及,恐与之辩驳,徒增烦恼。

而今,宣政司京报,成清流大敌。十日一刊,虚伪之名一旦上榜,终身名望尽毁。

毕自严洞悉皇帝对科道言官之不满,意图整肃。

满朝文武,除韩爌等词臣外,皆厌此辈空谈误国。

毕自严身为内阁首辅,更成清流眼中钉。

为官者,皆非池中之物。

毕自严借此良机,对言官一系施以重压。

面对皇帝,他或许柔顺;但面对朝臣,他则刚硬无比。

来哉,共浴泽国,!

闻毕自严欲趁热打铁,公布清流之界,朱由校于西苑笑得前仰后合。

毕公此计,端的凌厉,扯虎皮作大旗,游刃有余。

朱由校挥手示意,转首吩咐:“速将朕与皇后亲制的粉条,各赠首辅及尚书十斤。”

“奴婢遵命。”刘时敏身着短褐,躬身应诺,复又问道,“韩爌韩辅处如何?”

“亦然。”朱由校挑眉颔首。

刘时敏闻言,忙取秤量粉条。

“此乐何如?”朱由校拉过小马扎坐定,将徐慧儿揽入怀中,轻捏其圆润脸颊问道。

“无趣。”徐慧儿嘟囔道,今日削土豆至手软,心中不快。

“哈哈,明日复有。”朱由校轻笑,放徐慧儿离去,“今日土豆,明日番薯待削。”

徐慧儿闻之,面色一僵,旋而泪如雨下。

“哇!”

哭声惊动煮粉条的徐婉儿,回首见朱由校安然坐马扎上饮水,徐慧儿则立于其前哭泣。

这皇帝,又顽皮!

徐婉儿见朱由校捉弄幼妹,怒气冲冲,其妹常因此泪眼婆娑。

“夫君!”徐婉儿咬牙切齿,声音冷冽。

“朕未招惹她。”朱由校一脸无辜,转身望向爱妻,“朕仅言明日尚需劳作,她便哭了,非朕之过。”

言罢,朱由校起身,吹着口哨悠然离去。

徐婉儿望着皇帝背影,怒火中烧,却又无可奈何。

此乃吾夫,大明之君,打不得,骂不得。

徐婉儿再三告诫自己,终压下怒火,走向大锅旁。

士卒正用其设计的饸饹机压制粉条,朱由校点头赞许。

“朕来试试。”见士卒压完一筒,朱由校出声道。

“遵命!”丁修见皇帝亲至,不敢有丝毫怠慢,忙取面团放入饸饹机。

饸饹机之运作,乃杠杆原理。

朱由校紧握握杆,臂肌紧绷,粉条如丝般落入锅中,丁修忙以筷搅动,以防糊锅。

自穿越以来,朱由校强身健体,臂力惊人,根基稳固。

此皇帝,除泳技欠佳,其余自保之力皆备。

且其武艺师父乃丁修,加钱居士虽傲娇,但作为戚家军传人,对大明忠心耿耿,授艺无私。

如今天启皇帝,除不善游泳外,已是戚家军中合格之士。

游泳?此生无望矣,善泳者溺。

况乎,朱元璋曾沉小明王于江,有诅咒在前:明武宗正德两度落水,天启帝亦因落水致病。

大明火德,尚红,与水相克。

再者,富贵之人长袍大褂,入水岂能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