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起来了?”涂蔷问。
“想起来了,”辛姮回答道,“只是我还不能离开这里。我需要救出槿秦,而破阵之法只有王上知道,她不可能……”
“好了我都懂,”熠然打断了她,“你需要一个能威胁到她的东西,所以你才来问我。”她说着,又轻叹一声:“我还以为,你是来救我的呢。”
“事成之后,我定会带你走,”辛姮忙道,“只是如今不行。槿秦没救出不说,我师尊也陷在此处,只能等些时候了。”
“啧,你师尊也来了?”涂蔷轻笑,一脸看热闹的神情。
“别说这些了,”辛姮忙道,“你把你发现了什么告诉我就是了,如今我也没时间在这里同你叙旧。那腰带里,究竟藏着什么?”
“唉,你对我还是这么无情啊。”涂蔷说着,左看右看,又转过身,伸出手指在墙上画了画,又轻声道:“此事隐秘,不便说出口,看仔细了。”
辛姮点了点头,虽然涂蔷也看不见她点头。她认真地看着涂蔷手指划动的笔画,一时有些吃惊,握着她手腕便道:“你你你你再写一遍!”
涂蔷想翻白眼,但她看不到辛姮在哪,也没处发火,只得老老实实又写了一遍。辛姮愣了片刻,她上一次好像没看错。
“哪个王?”她不敢相信地又问了一句。
“上个王驾崩的时候你娘才十岁,”涂蔷道,“你说是哪个?”
“不可能,”辛姮一下子急了,“你休得胡言!”
令堂与王有私。这是涂蔷写下的话。
“只能说有其母必有其女,”涂蔷轻声说,“你爱信不信吧。”
辛姮愣了半晌,才缓过神来,接受这个事实。对以往那些不解,她忽然明白了些,可又好像更糊涂了。“那你所说的,伤她最深的法子,”辛姮有些犹豫,“是,以这段旧情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