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进来门里的心儿,却巴不得一下子飞到灵儿身边。即到了,就急着问:“灵儿,怎么了?刚躺下就起来了呢?”
“躺久了,心累。”灵儿答着,好像外面的空气都软绵绵的没有了力气一样,“带我走走吧。”
是啊,这座院落,若是没有心儿带着,别说走了,连露一下头,灵儿都不敢。
心儿一笑哄着她:“走走当然好了,我们就走到园子再走回来,哎对要是想待得久了,我可以背你回来。”
灵儿也笑了,“你呀还是省着点力气吧。”
两人有说有笑地走开了。可班勒一出《予本楼》的门,就瞧着她俩发愣。这个灵儿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历?嫂子对她也太好了吧?那说她又是加害又是细作的话就不能信了吗?
不对。两个妇人之仁能成什么大事?可师兄!一定是还有幕后之人。陆灵儿,不要怪我不客气。
班勒想着,已走到楼下,手里的洗漱盆,一倾而下,撩过血红一片。
但当班勒赶到《德义堂》的时候,守在门口的祈丙还拦了一下,班勒一探头,看阿成跪的还真叫直溜,却被祈丙又拽回来还巴不得塞哪去好的样子,哪想他一甩手直接进门见礼道:“见过老爷,见过黎叔。”
阿成一听更紧张了,怎么这会还进来捣乱。他刚刚那可叫汇报的一个老实,去过哪条街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除了中饭他吃没吃二老不太在意似的,剩下的都问个遍了。
黎叔接着问:“小武怎么样了?”
班勒笑着答:“回黎叔,刚睡下。这会肯定是不能来答话了。您有什么都问我就行。”还直接扯了衣摆,也跪了下来。
阿成一听这话音,果不其然。
黎叔瞥他一眼,又来一个。
老爷瞧着这两个小屁孩,叫了声:“有为啊。”
黎叔一听,赶紧摆手,“都麻溜滚回去,还跑来打扰老爷午休啊,出去。”
地下的俩小人一听啊,赶紧一搭手爬扯起来就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