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让小武没法回答了。原本他的计划啊,就是他撑在少爷的灵柩前想的呀,是不管怎样都不会让他们好过,给少爷报仇就要速战速决。
可哪曾想小姐竟然真的罚他。真是白瞎了他撑得那么辛苦才显到人前去的绝不善罢甘休,眼下竟然只能落得闭门不出,这谁能忍呢?
所以就有了推举黎成的动作,无论如何,四十日,他可闲不住。
小武咕咚咽下一口,还挑理:“你不也一样吗?”小武又扬头白了一下他的右手。是啊,嫂子交待的,班勒也只能受着呀。
班勒甩甩手,竟更心疼他了。只这几根指头哪敌他的脊背呀,“哎师父你这么着急动,是知道对手了吗?”
小武苦笑了下,“这还用问吗?换你再被关上一个月试试。我现在可不管他是谁”,小武盯紧了他才说:“哪一个都别想好了。”就是五宅里的所见所闻,还不想让你知道。
班勒也紧盯着他,还以为他在五宅探得了嫂子的底细,可又一想也不会这么容易,竟还直接笑了,“还哪一个,就单说这一下,这外面就都闹哄成什么样儿了。还有您宅子里的呢!你呀,就会自找苦吃。”
不用听闻,小武大概也知晓,他就是想用这种躁哄先给邹宅提个醒。但老爷和黎叔?一定会明白他是有苦衷的,就怕还是要先辛苦阿成了。
“哪里是我呀!”小武叹了句,摆摆手,不想吃了。又突然好奇:“哎外面碰瓷真凶的案子,你留心了吗?”
班勒调侃着:“这都真不算什么新鲜了啊,不过说来也奇怪了,就这凶手十来天不歇气地打打杀杀的,都没你这一下得老百姓喜闻乐见呢。”
小武愣了下,“怎么说呢?”
“模仿能力参差不齐!”班勒好像说教开了似的,“表演技艺呢也千奇百怪的。”
小武被逗得一笑,还不忘嫌弃地怼他一下。可班勒又一下认真起来,“但我可以确定,是真凶干的。”
“你是说他如此乘风而上是想瞒天过海?”小武一语中的,刺破心中的疑虑。
班勒也感叹:“哎呀一个老谋深算的家伙呀,借势作乱啊,打得了草惊得了蛇自然害得了人。可现在人都被他害成那样了,这坊间竟像掉以轻心了似的,都没啥唠头。”
“他还嫌不够?更想出奇制胜,下一个宅子一准都摆在案上了。手起刀落,他可真是痛快呀。”小武恶狠狠地说完,身子都忽颤了。
“哎哎师父你别别别”,班勒一把扶住小武,“哎呀早知道我不跟你说这些了,哎不是不是,是我过几天再和你说这些,行吧?来来来先躺下,不能急,我去看眼阿成,你也放心,啊!”
小武被哄到床上去了,心里还更气呢。这一切的变数都是暴案突袭所致,这个人到底是何居心?那邹荣光呢?他们会是一起的吗?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