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您也知道咱训练出来的王者,哪个都是遍体鳞伤,且都是长年累月的残痕旧疤了呀。每每都要合着一个王者能承受的,量力浸过神颜,也至少需要一月之久才能见到这样的奇效啊!您这一件不足半个月就能雕地这么完美无瑕的,老奴真是服了,老奴真是头一回见啊!”海株昆说完还连连点头。
五爷问:“那就是可以出炉了?”
海株昆屁颠跟到五爷座位这来虚哄着:“可以啊,五爷,不仅他可以出炉了,您也可以出师了呢!”
五爷吩咐着:“哎?哪里的话,不至于,你还是神颜的掌刀人,你说可以出炉那就可以。盛怀洛,带他下去该教的一样别落”。
盛怀洛两步小跑到台子边领着人下去了。海株昆跟着回身瞧瞧,台子空空了,总觉得哪里不太踏实似的。
“若不说呢也多亏了是你的神颜,还有你这么多年的悉心调教帮我培养出来这么多个好儿女,我深感欣慰呀!”五爷竟说了这样的话。
海株昆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五爷五爷啊,五爷您吓到老奴了呀,老奴就是再为您当牛做马一百年,老奴也是无以为报您的恩情的呀,五爷。”
五爷见他一下子这么激动,倒有些惊讶,嗔怪道:“你这至于吗?我就是感慨一下,这家里这几口人竟都拜过你为师啊!”
海株昆还是那么惊恐,服帖道:“五爷五爷,老奴一定把毕生所学都贡献给您,还有各位少爷,还还有小姐,老奴孝敬您一大家子这一生一世,都是应该的呀五爷五爷”。
“哎?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上次就要问你来着。”五爷还是那么平静,说:“心儿的身子,你给调理过了吗?怎么这都要盈月了,还什么动静都没有呢?”
海株昆一听这句,可是放下心来了,我还有用啊,还有用就还有命,赶紧起来凑前说:“五爷五爷这个您放心。小姐的身子,是老奴亲自调的方子,每一个样儿每一个计量,老奴心里妥妥的。小姐更是足足服用了两年之久,闹喜是早晚的事,说不定啊也就这几天呢,哈哈哈,您就等着喜讯吧,我也盼着呢!”可是又有个生命稻草了。
五爷真有当爹的样儿,点点头道:“这样最好啊,我都等不及了,就是怕她呀光顾着耍得欢,武舞渣扎的呀再闪了身子”。
“哎?哎呀五爷,小姐是最像您的啦,别看小姐玩得欢实啊,可也能把自己护得好好的呢。再者小姐那身子,老奴都敢跟您打包票,是一个保一个的主儿,双生啊都有可能呢!”海株昆死里偷生般的头回这么高兴,就语出惊人。
五爷唰就撂下脸去,只眸子一转,就吓得海株昆又跪了下去,“五爷五爷,老奴我,我我我……”
“滚!”五爷只挤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