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等不及看五爷现在的表情会是多么的难堪和尴尬,五爷到底会不会被他们中的哪一位的什么样的动作,打得满地找牙威信全无呢。
看来我真的可以静一静,这思路说换就换好了,观察和等待也是美事一桩啊,还能好好照顾一下身边的人。
想着心儿抬眼看了一下睡美人模样的灵儿,又回头瞧了眼趴在桌子上打着憨鼾的郎君,让你回去你偏不,瞧这样子,一点都不解乏。
哎不对呀,心儿又突然怔住了,难道没有可能是海株昆传出来的吗?他当时也在场啊,他每每都在场的。
可当心儿脑子里出现海株昆那一副副忠心耿耿又胆小怕事的样子,就是五爷给他个芝麻绿豆大小的差事他都能办的兢兢业业谨小慎微的,估计这也是五爷这么多年一直留他在身边的原因了吧。
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压根都没有这种可能性,我可真是有意思,大半夜的自己逗自己玩呢。
幽森的毕罗宫突然被一声声大笑淹没了一样,这有史以来头一遭的乐呵劲从恐殿蹿上来的时候,还是要吓死个人的节奏啊。
海株昆还在那接着夸呢:“哎呀呀五爷,您可真是华佗之手,这妙手生春的本事,老奴今儿见着了,这辈子可都算没白活呀”。
五爷又笑却谦虚地说:“哎?这哪至于的呀,既是师从于你,定是你更高我一筹才是啊。”哼,若不是神颜掌握在你手中这么多年,我也不至于见天见地瞧着你这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儿。
“哎哟哟五爷瞧您说的,我哪里配呀,就您这悟性这手艺两个我也望尘莫及啊,要是李合啊,十个八个也不及您这一个啊!”海株昆不也是嘛,心知肚明最有力的护身符都随着李合一命呜呼不翼而飞了,还不赶紧尽心尽力教着捧着留口生气啊。
“哎?你呀你,直直腰板,有个当师父的样儿啊!再里外里的上下左右地瞧摸瞧摸,真能出炉了啊?”相距五爷上一次跟他这么客气的说话,真的快过去二十年了。
可海株昆可没个工夫感动一下,仍是先点头哈腰地回了话:“哎哎好好好,五爷容我再端磨端磨。”海株昆说着踱起步子来,倒也带着行家里手的态势。
我这才放眼瞧去,二人中间正放着一个手术台一样的床铺,但相比现代的科学设备而言的确是粗陋了些,起码连个遮羞的盖罩都没有,贺亮亮的一裸紧致雄壮的身子明晃晃地晾在了那。
而这两个人围着他像是观赏艺术品一样,不知走了多少圈啊,竟还欢笑连连赞不绝口,也是够难为情的了,还好唯一一块帕子正是遮在了脸上,而现在也被好生端磨的海株昆一把扯了下去,就真的巴不得每个胡茬都看个仔细。
“厉害,真的是厉害!五爷,老奴的性子您也是知道的,最爱的就是夸您,每每都欲罢不能,可这一次老奴真就是服了您的手笔呀!”海株昆这句赞的还真就没那么浮夸那么虚哄了。
五爷也抬了一下眼,示意他接着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