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鼎已经消失将近五十年,这五十年间,无数人去泗水都没有找到,为何这时候突然有了消息。
张良深知,没有机会一击杀死昌平君,就必须隐忍,否则昌平君很可能就会联想到是他们张氏已经到大梁。
“还是吾去见白衍为好!”
田郊对着张良说道。
“魏国士族也都是方才得到消息,恐怕眼下,那些人比吾等,也好不到那里去,况且眼下魏国大军已经被白衍用谋调走,有心想阻拦,恐怕也无力。”
“魏国氏族可有举动?”
<div class="contentadv"> 安静之后,张良忍不住把目光,看向其他人,九鼎意义可不一样,这可是自古从夏朝开始,便寓意天下之物,若是秦国得到九鼎,便是有正统之义。
徐焜乃是魏国士族的人,这段时日,昌平君好不容易方才拉拢过来,一转眼,才离开府邸没多久,就被人杀了,而且还是乘坐着秦国的马车。
扑~!
十来个人影,在夜色中走着,顺着漆黑的小巷,一路来到街道口,当看到远处缓缓行驶而来的马车时,这些人影缓缓拔出手中的佩剑。
“九鼎?”
“白衍!”
这也导致其他已经投靠昌平君的士族,人心惶惶,若是方才与徐焜一同离开昌平君府邸的那些人,明日得知这件事,恐怕定会不安。
听到张黡的话,从来到正堂便面露沉稳的张良,瞳孔一怔,瞬间抬头直视大伯
“白衍仅有三千骑,怎得彭城?”
其中韩占,韩季等人,乃是韩审、韩时之后,算起来,也是韩国王室宗亲,当初新郑被秦军夺下后,韩氏宗亲韩启一脉,大将军韩陵被昌平君暗地刺杀,而韩启以及另外两子,韩审、韩时也都因为来不及离开新郑,而全部被秦卒抓住,听说妻女全部成为奴仆,而韩启等人被已经被压去修陵,至此再无音讯。
张良询问道。
张良摇了摇头,昌平君与张家有血海深仇,而秦国,乃是亡国之仇,二者相加,张良说什么都不想让九鼎被秦国得到。
房间内,籍胜也在一旁,对着昌平君说道。
幸好韩占、韩季早年便在魏国、齐国蒙学,也安了家,这才幸免于难。
田郊自然也知道张黡的意思,缓缓点头。
“君子!”
而张良看着马车内的那具尸体,眼神满是冷漠,这便是投靠昌平君的下场,把火把丢在布帘前,点燃布帘,随着马儿惊慌离开,张良目光看着马车来的方向。
一名仆从突然急匆匆的来到房间内,对着昌平君禀报道。
昌平君开口道,回想这段时日的拉拢,虽说所有人都对他唯命是从,但昌平君总感觉,不仅仅是尸合,就是魏崈,都隐约对他有些敌意。
他们也不敢相信,只统领三千秦国铁骑,便拿下有楚将黄冶,统领三万楚军驻守着的彭城。
韩占露出担忧的模样,随后想韩国,想到祖父、父亲的下场,韩占眼神满是不公,浮现对秦国深深的怨恨,甚至连同那些魏国宗室,韩占都一并怨恨起来。
扈从的尸体躺在地上,火把在地上倒映的火光,清楚的看见,扈从尸体不断有鲜血蔓延。
直到马车远去后,谈话声方才继续恢复。
刹那间,随着两个扈从直接被砍杀倒地,剩下的一个扈从持剑格挡一击后,还没反应,便被另一个人拿着利剑,从背后刺穿。
一个男子突然从远处急匆匆的来到张良面前,小声对着张良禀报着什么。
张黡闻言,没有开口,而张黡身旁木桌后,那些一个个年纪不一,身穿绸衣的男子,以及对面、正堂上方的韩仕昌、田郊等人,也都沉默下来。
“不行,绝不能让秦国得九鼎!”
昌平君笑着说道。
张良不可置信的问道。
闻言。
“并且魏国宗室的那些人,似乎都不准备再与秦国为敌。”
大梁城内,在府邸中的昌平君,看着手中白衍命人送来的竹简,满是激动的站起身。
魏崈背后是魏国宗室以及魏国士族,尸合背后则是昔日魏国百官、魏国士人,这二人对于昌平君而言,极为关键。
到时候白衍名誉尽毁,再让昌平君、昌文君安排人,添油加醋一番。
“此事明日你私下继续去调查,吾明日再去见一见魏崈、尸合。”
张黡跪坐在木座后,见到张良回来,便把方才得知的消息,告诉张良。
这段时间,连同徐焜在内,已经有五人死于刺杀。
此刻籍胜脸上满是笑意,一想到白衍手中的假鼎,籍胜便忍不住想着日后,全天下的人,都会说白衍用假鼎、冒充真鼎的事情。
所以眼下,昌平君不得不想办法,拉拢这二人。
有大大说白衍一笑泯恩仇,觉得不开心,但实际上白衍不怪田鼎。
但不代表其他人不怪田鼎!
比起白衍当面怪罪田鼎,田鼎无处发泄,自责,被齐王,以及其他人责怪,更解气。
白衍不骂,但有的是人替白衍骂。</div class="contenta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