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夏作为现代人,当看见安瑾辰身上的印记,还有润生哥说他们昨天发生的事情。
她已经对安瑾辰这个便宜哥哥身上发生的事情,有了一些猜测。
加上她在问木檀自己哥哥身体情况的时候,木檀作为一名大夫耳尖微红,眼神躲闪,语言不清,最后只说安瑾辰是伤了元气。
一个男人被困在船上一个时辰左右,身上没有什么外伤,却伤了元气。
她又不是真是古代十五六岁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
如果还不知道,那一个时辰中发生了什么事,就真的像那些人说的蠢笨了。
安初夏看见安瑾辰虽然神情中有羞恼,有被伤害到,但是并没有被强迫后的生不如死。
这就说明和他发生关系的人,应该不是什么猥琐的男人和不堪的老女人。
“夏夏,你在想什么?”
“在想和你发生关系的到底是什么人?”安初夏下意识的回答到。
“安、初、夏!你给我滚出去,有你这样向哥哥心口插刀子的妹妹吗?!”
“啊!我有说什么吗?”安初夏被喊的反应过来,无辜的看着安瑾辰。
安瑾辰深吸口气,平复一下心情,“…你怎么知道的?”
安初夏没有说话,只朝着她胸口处耐人寻味的看了一眼,安瑾辰就秒懂了。
之后他也没有否认,翻身从床里边的被褥下面,拿出了一叠纸和一块翠绿通透的玉佩递给安初夏。
“当时我被推进去的时候,那个姑娘已经处在崩溃边缘,不过她还是和我说。
她被人下了药,需要有人给她解毒,但不想和自己侍卫牵扯不清。
因为她在船舫上看见我,所以希望我能帮她。
虽然最后她还是没忍住使用了强迫手段,好像我也并没有那么恨她。”
安初夏数完手中一叠纸也不由的炸舌,看着那块雕刻着凤纹的玉佩。
安初夏看着自己的便宜哥哥,不知道他是幸运还是不幸,在古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佩戴凤纹玉饰。
“哥哥不恨她,不会是因为这五万两银票吧!”
“安初夏你给我滚出去!老子现在一眼都不想看见你!”安瑾辰气的就差做起来掐死她了。
“不是就不是!你吼什么!”
看着安瑾辰被自己气的暴跳如雷,身上总算有了精气神,连最后的一点颓废之气,也消散的无影无踪。
安初夏这才站了起来,她把银票和玉佩放在安瑾辰手边,这才十分严肃的说道:“哥哥最好把这些收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要是有人发现你手里有这些东西,怕我们兄妹两个以后都不得安宁。”
安瑾辰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他点了点头,“妹妹放心,哥哥知道!”
安初夏这才端着哥哥安瑾辰洗完脸的水走出去泼了。
回到自己房间后安初夏并没有要睡觉的意思,她从柜子里翻出一身黑色的衣服换上,又找出一块黑色的布巾。
等到院子里的人都睡着后,安初夏脚步轻盈的走出门,手掌一托翻过院墙。
夜晚的宁静中,远远能听见村子里大黄狗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