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夏唇畔露出冷冽的微笑,好看的桃花眸中似融入熊熊的火焰。
语气里更是透着说不尽的冷厉,“好、好、好的很!”
屋里的几个男人奇怪的看着她。
安初夏对着润生和润松抱歉的说道:“对不起,这次润生哥会挨打,也许是因为我。”
润松蹙起眉头,他从小到大经历的事多,好像也在其中明白了些什么。
安初夏看见他们有些不明白,于是解释道:“王富贵,现在在董秀才家私塾里读书。
他有些爱慕董秀才的女儿,董琳琳。
我因为不想再给董秀才家做一些下人的活,所以就离开了董秀才家私塾。
就因为这件事,我被董琳琳记恨上了。
几次扬言等她考上科举当官后,就要用强权让我做她家真正的仆人。
这次会发生这种事恐怕也是因为上次县试,我的名次太过靠前,对他们造成了威胁。
所以他们才会在府试前闹出这种事,以打伤我的亲人,来阻止我去考试的目的。”
安初夏眯了眯桃花眼继续说道:“我和王富贵没有什么直接的利益冲突,他这次县试没有通过,是没有资格去考府试。
这样不想我去考试的那就只能是另有其人。
而且能指挥的动王富贵打人的人,不用多想,只能是那家。
只不过,不知道是那个表面衣冠楚楚的董秀才,还是他那个长相娇美的女儿。”
润松听完整件事情后,也认同安初夏的话,阴沉着脸说道:“不管怎么说,王富贵无缘无故打人。
仅凭这条我作为捕快,就可以捉拿他。”
这时候木檀却说道:“一般村里这种打架斗殴的事,就算要找说法,也会先去镇长那里处理。
如果觉得镇长处理的不公,才可以告到县衙。
就算告到县衙像这种打架斗殴的事,县官大人最多也只会打他二三十个板子。
毕竟这件事从表面上来看就是一件打架斗殴事件,并没有证据证明后面还有指使者。”
润松缓了缓心中的愤怒,他也是看见弟弟受伤,心里存了一股怒火。
作为捕快他也知道这种没有证据的事,想要抓住幕后的指示者很难。
安初夏没有再说什么,她看了看天色不早,就站起来准备出去做晚饭。
这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很沉闷,木檀给润生换完药后就离开了。
润松搬了一个竹床放在润生住的房间,留下来照顾弟弟就没回去。
安初夏收拾完厨房,打了一盆温水进去给安瑾辰洗脸,洗手。
然后搬了一个板凳坐在床边看着他。
安瑾辰被妹妹看得心里毛毛的。
安初夏看着安瑾辰发现他眼睛里有了光泽,不像她刚回来时那样满脸虚弱,双眼无神。
“不和我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安初夏语气里的关心,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
安瑾辰原本还有些苍白的脸,忽然就变得嫣红一片,他缓缓的把头缩到被窝里。
嗡里嗡气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安、初、夏,你别问了,我死都不会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