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张了张嘴,没出声,脸上还有些懵逼,“你问这个干啥?”
“判断你有没有病。”
琴酒:“……”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哪怕心里已经把贝尔摩德骂了一百次,但为了证明自己没病,琴酒还是努力回忆着,“我去黄昏别馆是昨天……昨天,昨天是八月七日……今天是……
十一月二十九。”
贝尔摩德一脸惊奇:“你病好了?”
琴酒一脸黑线:“我都说了老子没病!”
“啧啧……恼羞成怒了吧你?”贝尔摩德重新播放起电影,把音量调到最大,冷笑一声,“你之前记日期不都得看日历?”
还说自己没有时间感知障碍……也不知道琴酒什么时候偷偷吃药治好了,不过看样子,貌似也没完全根治,说个今天的日期都这么困难。
死要面子活受罪……何必呢?
琴酒:“……”
他看日历记日期那不是他的问题!
主要他前天刚好背了一下日期勉强记得……但怎么感觉贝尔摩德这货还在心里腹诽他呢?
深呼吸,“行了,别扯犊子了,我早上说到哪了?”
“你说你要带领广大工人阶级揭竿而起,为中华民族的崛起而奋斗,还有,额……”贝尔摩德再次暂停了电影,背书似的念出一段话,随后大概是忘了后面的内容。
然后她打开了平板上附带的录音功能点了播放:
'……打倒无良boss!一切都是为了解放生产力……
站起来!富起来!抢起来!明天的面包就偷那个资本家开的店好了……兽人永不为——'
听着自己的声音,琴酒整个人都麻了,赶紧眼疾手快的过去要把录音关了。
玛德,他真怀疑自己喝多了,兽人永不为奴都喊出来了……
还特么被贝尔摩德录音了!简直社死有木有!
如果可以的话,琴酒现在就想裂开——当然是物理意义上的裂开而不是进行有丝分裂。
“总之就是说到我们有靠山了对吧?”琴酒正色起来,“把录音删了。”
贝尔摩德呵呵一笑,讲平板塞进了沙发缝里,用身体堵住,“想的美。”
这可是难得的黑料,她怎么会轻易放弃?
她还用u盘软盘硬盘云盘分别拷贝了一份,当然是摆脱伏特加进行加密了,谁都没发知道那个文件夹里放了些什么。
见交涉无果,琴酒只好暂时作罢,在心里盘算起后期毁尸灭迹的可能……
“所以,你还有什么没说完的吗?你早上说一通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就晕过去了。”
“那叫睡过去。”纠正了一下贝尔摩德的说辞,琴酒打了个哈欠,恢复了懒洋洋的表情,靠在沙发背上,“其实我想说的应该都说完了,即便不清楚乌丸莲耶选择公开反boss决心、还愿意支持我们的真正缘由,但至少为我们反叛的安全性得到了保障。”
……反叛?安全性?还保障?
贝尔摩德额头跳了跳,“虽然不知道你的根据是什么,但我还是觉得天方夜谭……他虽然没无良boss那么恶劣,但我一点都不认为他是个大善人。
还有,你是不是把自己的计划都告诉那个老不死了?不然他怎么会表示支持?”
这个问题,贝尔摩德早上就想问了,但谁让那时候的琴酒神志不清。
琴酒愣了愣,过了好几秒才发出'哦'的一声,“你不提我都忘了。”
“……”
“不过你这次倒是猜错了,我并没有告诉他任何关于'反叛'的计划。
反倒是老人家自己滴滴咕咕说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