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嗒~
滴嗒~
指针转动的声音让琴酒迷迷湖湖地睁开眼。
第一时间,他不是看看自己在哪,也不是伸手去拿手机看看几点了,而是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然后松了口气:
“还好,是做梦。”
“你做噩梦了?”
贝尔摩德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略有些稀奇地看着他,“我还以为你睡得很安稳呢。”
“谁规定睡得安稳就不能做噩梦了?”
琴酒从沙发上爬起来,揉了揉脖子,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晚上八点。
看来又到了倒时差的季节了。
“你做了什么梦?”贝尔摩德捧着平板看电影,随口问了一句。
“被人砍了头。”
贝尔摩德:“?!”
惊的她差点把平板摔地上。
难怪琴酒一醒来就要摸脖子呢……
看着琴酒略有些惆怅的眼神,贝尔摩德想了想,“我听说,梦跟现实总是反着来的,所以……”
“会不会是未来某一天你会把别人头砍了?”
琴酒:“……”
有一说一。
他觉得贝尔摩德说的话,好像还挺在理?
“那要是按你这么说。”
琴酒掰着指头算了算,“我梦到我被人枪杀二十七次,被人捅心窝子十七次,被人砍头一次……”
贝尔摩德:“……”
为什么琴酒的梦都这么阴间?
莫非……任就是阴间来的使者:阴缺死町?
“……目前在梦里死了四十五次,从这些梦开始之后也没发生什么事,就上次点掉了七个fbi的人。”琴酒的话到这里一顿,目录思索,“那要这么算,我还得在某些情况下杀死三十八个人?”
贝尔摩德深吸一口气,在屏幕上点了个暂停,“那什么,我刚只是随便说说,建议你别当真。”
琴酒收起手,“我知道,我也是随便说说,说知道你当真了。”
贝尔摩德:“……”
琴酒这个欠揍的后遗症还没修复吗?
跟贝尔摩德日常怼了两句,琴酒倒是彻底清醒过来,去饮水机那边接了杯温水,一口闷掉之后,他揉了揉脑子,“昨晚……我回来跟你说了什么?我好像有点喝断片了。”
“……你丫明明是早上才把我叫过来的好吧?而且你一口酒都没喝哪来的断片??”贝尔摩德无语的吐槽道。
“是吗?好吧,我睡湖涂了。”
“你确定你是睡湖涂了?琴酒,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去看医生。”
“……我好端端的去看医生做什么?”琴酒一脸问号。
“你都病入膏肓了心里还没点逼数吗?”贝尔摩德以关爱劳模的眼神看着他,“不然你说说今天是几月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