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楚昭阳殿内,气氛紧张至极。
武烈王夜泽率领亲兵将大殿团团围住。
而太子炎烁则手持利剑,带领炎武军死守大殿门口。
双方剑拔弩张。
炎烁怒视着武烈王夜泽,厉声质问道:
“武烈王,你这是何意?莫非趁父皇病重,前来逼宫不成?”
夜泽却毫无惧色,反而大笑两声,嘲讽道:
“你这黄口小儿,怎敢如此无礼!本王是你叔父,前来探望兄长的病情,有何不可?”
太子冷笑一声,反驳道:
“探病何需带这么多卫兵?你分明是来者不善!”
夜泽眼神闪烁,不怀好意地说道:
“陛下病重已月余,你们却严禁任何人探视,本王担心有人假借圣意,实则谋朝篡位。”
“你……”
太子气愤难当,一时语塞。
夜泽不再理会太子,沉声命令道:
“还不快把这些乱臣贼子拿下!”
随着他的命令,密密麻麻的武烈王亲兵手持长枪,训练有素地步步逼近。
炎烁也不甘示弱,手一挥,炎武军也举起明晃晃的宝剑,双方大战一触即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昭阳殿那沉重的大门忽然发出“嘎吱”一声响,缓缓开启。
楚昭帝炎熙,在皇后越氏的细心搀扶下,一步步走出了大殿,
他的出现让夜泽始料未及,一时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楚昭帝低沉地问道:
“武烈王,你这是何意?难道当朕不存在吗?”
夜泽慌忙丢下手中的武器,抱拳行礼道:
“臣弟绝不敢有此念头。”
楚昭帝冷哼一声,怒火中烧地斥责道:
“不敢?朕看你的胆子比天还大!竟然胆敢带兵围攻昭阳殿,你这是想要造反吗?”
夜泽心中一虚,低下了头,低声辩解道:
“臣弟只是担心皇兄的病情,朝臣们都议论纷纷,臣弟也只是想让大家心安而已。”
楚昭帝面色一沉,严厉地说道:
“朕只是身体有些不适,让太子代朕处理几天政务,你们就这么大的反应?
朕如果真的驾崩了,是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带着兵马硬闯皇宫了?”
夜泽吓得又退了一步,双膝跪倒在地,惶恐不安地说道:
“皇兄请放心,如果真有此等乱臣贼子,臣弟定然第一个不答应。”
太子炎烁在旁边实在忍不住,插嘴道:
“恐怕皇叔到时候……”
然而,太子的话语再次被楚昭帝严厉打断:
“还有你,太子!你皇叔与朕血脉相连,一母同胞,他怎会谋逆?
你不要小题大做,扰乱宫廷安宁!”
“父皇……”
太子无奈地呼唤,但楚昭帝已挥手示意他住口。
“好了,”
楚昭帝强撑着力气说道,
“我们都是一家人,不应再动干戈。快让军队撤退,莫让外臣看了笑话。”
太子咬紧牙关,愤然收起了宝剑,大声命令道:
“炎武军,撤退!”
随着他的指令,炎武军的士兵们迅速收起了武器,井然有序地离开了昭阳殿。
夜泽沉默片刻,随后站起身,抱拳向楚昭帝行礼道:
“皇兄请好好休养,臣弟先行告退。”
说完,他转身离开,王府的亲卫军也随即迅速撤离,现场瞬间恢复了平静。
太子炎烁扶着楚昭帝回到殿内,刚关上门,楚昭帝就猛地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无力地倒在了皇后越氏的怀中。
“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