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燕樾还在睡,煲了个粥炜在锅里,给昨天的荷花换了水,留下便利贴就去了店里。
燕樾醒时已经到了下午,肚子一阵叫,刚睡醒还有些迷糊,趿着拖鞋去洗手间,冷水上脸,出走的意识渐渐清明。
简单洗漱一番,燕樾来到客厅,一开门就闻到了浓烈的香。
拿起桌上的便利贴,「饭在锅里,别忘了吃,醒了在家休息,店里有我。」
燕樾放下纸条,去厨房盛了一碗粥,粥里有鹿肉,党参,红枣,枸杞……可谓说得上是丰富。
看着眼前这碗粥,燕樾迟迟未动,明明已经饿了,可一点欲望都没有。
自从燕樾减轻了几分病症,两人的相处模式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恋人不像恋人,朋友不像朋友。
但对方又以燕樾为首,万事考虑自己的想法,就像丈夫对待妻子那样,可燕樾不是他的妻子,他只是被拐来的蝼蚁……
想给恩宠给恩宠,想给羞辱给羞辱,他只能受着。
可近些日子,覃禛的行为愈发诡异,他忍住暴躁的脾气,压抑升起的欲望,控制本能,活得比他更像一个人。
会关心他,会照顾他,就像是爱上他一样……
餐桌上的花日日不断,若隐若现的香味飘散在空气中,甚是喜人。
燕樾垂眸,如同鸦羽般纤细黝黑色的睫毛微闪。
吃过饭,燕樾如同往常蹲坐在门口,晒着太阳。
穿着开裆裤,咿呀咿呀的楠楠看见他,挥舞着双手像向他摇摇摆摆地跑过来。
他脚步不稳,有点头重脚轻,没长全的牙齿东一颗西一颗,偏偏他又是个爱笑得,一口牙全露了出来。
眼里只有燕樾,跟本没注意地上,踩到一个小石子差点就要倒下去,燕樾也顾不得多少,站起身去护他,小小的人就这样摔到了怀里。
“没事吧?”
燕樾紧张地看着他,小孩却咕噜的对他笑,一双眼睛水汪汪的。
见他没磕碰着,燕樾才松下一口气,小孩却高兴得眼睛都弯了,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吧唧一口亲在燕樾脸上。
此时,燕樾才意识到他抱到了楠楠。
旁边看打牌楠楠的母亲正骂骂咧的想出来找孩子,看见燕樾抱着他,跨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
她这个好大儿好不容易才抱到燕樾,还是不要去扰他性子了,到时候哄都哄不住。
想着又回了屋,看他们打牌去了。
脸上的口水有些黏腻,像极了覃禛的黏液,明明知道这是楠楠的口水,可心理却十分抵触。
燕樾不着痕迹地擦去,想将楠楠扯下来,没想到他却像是抱住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