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殿下,我拜托你正经一点,现在补救还来得及。”
“洛洛,你对着燕尽驰那个冰块,也是这么不耐烦吗?本王好生难过呢。”
是肖洛与李为羡互相对嘴的声音。
肖鹤长立即把桌上的账簿收好,迅速走到内间,放到衣柜之中。
这才慢慢走出来。
“父亲。”肖洛先跨进门来,抬头看到肖鹤长,便尊敬地问好道。
李为羡跟在其后,“肖大人,这么晚来,没打扰您歇息吧?”
肖鹤长重新露出他慈祥的面容,礼貌伸手邀请李为羡坐下,说,“三殿下言重,您有何事,尽管说。”
李为羡坐到主座,随意说道,“肖大人调查了天坛寺建造款一事,不知是否有眉目?”
肖鹤长用手摸摸鼻翼。
他顿了顿,双手抱拳,恭敬道,“下官无能,暂未查到线索。”
肖洛站在一边,默默觉得父亲神情有些古怪,却又说不上来。
但是她听闻,父亲拿到账簿,她今日来,还想看看账簿,她不想错过任何线索。
李为羡倒是不着急,显得淡定自若,“无妨,肖大人这头慢慢查,本王这里先行加固天坛寺主楼。”
他神情严肃起来,“今日收到父王的口谕,他将于除夕当日,亲自前来天坛寺祭祀,祈祷大晋国来年繁荣昌盛。离除夕夜,尚还有二十五天,建造工作务必加速。”
肖鹤长听到此消息,也跟着面露严峻之色,“下官遵命。”
李为羡再交代了一些细则后,便起身回屋。
留下肖洛父女二人。
肖洛倒了一杯热茶,双手递给肖鹤长,“父亲,天坛寺建造的账簿在您这里吗?需要女儿帮您看看否?”
肖鹤长接过热茶,手上却一抖,茶杯里的热水撒在手上。
“父亲,小心。”肖洛再接回茶杯,小心翼翼放在桌上。
却也感受到,肖鹤长的一丝慌张。
肖鹤长将手上的水渍擦在衣服上,“无妨无妨。”
肖洛直视肖鹤长的双眼,试探道,“是账簿里,有什么发现吗?”
肖鹤长躲开视线,边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边说,“没有发现,我已将账簿归还,你也不用看了,里面的内容被处理地干干净净。”
肖洛把他面上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却也未多言其他,“既然父亲说没问题,那确实没问题。您早些休息,我让下人拿些烫伤药粉来。”
说完她走到外头,吩咐了几句,又进门说道,“父亲,我让人送烫伤药来,您敷一下,我就先告退了。”
肖鹤长微笑着摆摆手,“有心了,你也早些歇息。”
一出屋外,肖洛便对茉莉一阵耳语。
茉莉点点头,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