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老大几人听后也是气得不行,一拍桌子骂道:“真是岂有此理!这些个骗子太可恶了,竟然利用人们的同情心来骗取钱财,实在是该遭天谴!”
“我就说两人怎么一个劲拒绝我派小斯帮他们操办丧事,原来那尸体根本就是假死,装装样子的,等银子一到手,一家人就拿着银子跑到小镇上好吃好喝去了,那两孩子的娘就是之前一直在人群中说两孩子可怜,她身上就只有两铜板都给孩子也算做件好事,为家里人积点福的人”。
“不会吧,这些人也太可恶了,竟然利用人们的同情心行骗”。“要不我们报官”?,沈鸿文道。
“这些人大多是流窜行骗,等你再去找他们,人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了”,方志鹏道。
“这种事我们现在不能管,他们应当是有同伙的,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现在上京赶考才是头等大事,没有时间在这里和他们纠缠”,常宁台道。
此时,窗外的夕阳透过窗户洒在桌上,映照出众人脸上复杂的表情。那曾经被认为是善良之举的一幕,如今却变成了一场令人痛心的骗局,让人不禁感叹人心的险恶。大家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此时,店小二端着酒菜走了进来,看到众人凝重的表情,不禁问道:“几位客官这是怎么啦?”
常老大,心中满是疑惑,忍不住朝着一旁忙碌着的小二哥喊道:“小二哥,你且仔细瞧瞧,可曾瞧见那底下有一人正在卖身葬父呐?”
那小二哥正忙活着上菜,闻声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露出一抹笑容道:“几位客官可是从外地而来呀,实不相瞒,我们这附近啊,差不多每个月都会上演这样一出戏呢,大家都已经看习惯啦,倒也没觉得有什么稀奇的。”
沈鸿文皱着眉头,满脸不解地问道:“难道就真的没有人管管此事吗?这般行径,岂不是有伤风化?”
小二哥微微叹了口气,解释道:“他们呀,一不偷二不抢的,而且也没有人会专门为了这种事儿去报官呐。”
说罢,便将早已准备好的饭菜一一放下,而后悄然退到了门外,留下沈鸿文等人在屋内面面相觑。
沈鸿文端坐于桌前,越想越觉愤懑,不禁沉声道:“显然,这本地商户甚是清楚,他们实乃一伙骗子,专拣吾等路过之外乡人下手。若非此次有几位同行,恐我盘缠即将为其所骗。”
“此处官府难道对此等事竟全然不顾?吾乡县城远胜于此,从未有过如此当街行骗之混乱景象。噫,此世风,实令人无奈矣……”
常宁台借着去茅房的由头,鬼鬼祟祟地摸到了隔壁包间。那包间此刻空无一人,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缓缓地拿起一枚铜板,那枚铜板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他紧盯着底下卖身葬父的那个尸体,心中莫名涌起一股恶作剧般的冲动。只见他深吸一口气,猛地一挥手,那枚铜板便咻的一声飞射而出,准确无误地打在了那人露在外面的腿脚上。
躺在地下的尸体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猛然坐起,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紧紧抱住自己的腿,单脚不停地跳着,口中发出凄厉的呼痛声。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正在给银子给那姑娘的外地客商们瞬间愣住了,他们纷纷收回了手,满脸震惊地看着眼前这诡异的景象。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嘴巴张得大大的,似乎想要说出什么,但却又不知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