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惊棠,你赢了。”战慎辞抬手轻轻捧住她的脸,浅浅地一吻落在她唇上。
“我放过你。”
说完,战慎辞松开她,大步走到门口,吩咐下属事情。
黎惊棠愣了一下,看着他孤绝伟岸的背影。
直到他走出她的视野,好像也走出了她的生命。
黎惊棠从别墅出来,看着救援哥哥的直升机和战机驶离机库,飞向交战区。
战流星走过来,“黎记者,辞爷亲自去战区,黎上尉会安然回来的。”
安慰少夫人之后,战流星伸出双手,“这是辞爷让我交给你的。”
黎惊棠垂眸,看着流星掌心里那串粉色手链。
这段时间战慎辞送过她不少礼物,有好吃的,有工作用品,有花,虽然是菊花,但她也收下了。
黎惊棠收回视线,看着越来越远的战机。
战流星见她没有要收的意思,说:“辞爷说黎记者不收,就不放过你。”
黎惊棠缓缓拿过手链,攥在掌心中。
再看去,战机已经看不见了。
哥哥不会有事,他也不会。
一个小时后。
黎惊棠跑到机库门口,黎惊蛰和战朗月跳下战机。
“哥哥,你有没有受伤?”
黎惊蛰和妹妹一样,当时都是子弹擦伤。
发现妹妹不太对劲,黎惊蛰蹙眉。
他带人在西部执行公务,战慎辞莫名其妙来救他。
得知他没事,战慎辞上直升机就离开,从头到尾没看他一眼。
“哥哥没事。”黎惊蛰问妹妹,“倒是你和战慎辞,小两口是不是吵架了?”
战朗月一颗心提了起来,如果少夫人说出辞爷发癫一事,大舅哥会不会宰了辞爷......
黎惊棠没回答,看向战朗月,“战慎辞呢。”
战朗月一颗心归位,“辞爷离开大马革士了。”
“代我谢谢他救出我哥哥。”黎惊棠道完谢,和哥哥离开别墅。
黎惊蛰开车,“现在没人了,告诉哥哥,你和战慎辞怎么了?”
黎惊棠看着掌心那条手链,很努力的不去想一个小时前的战慎辞。
“哥哥,战场上只有临阵叛/国,士兵违抗军令射杀军官这两项重罪,指挥官才有权向士兵开枪,对吗?”
黎惊蛰侧头看了看妹妹,又饶有深意地看了看阿勒颇市的方向。
“除了那两项重罪,没有命令,指挥官擅自向士兵开枪,可能会构成叛/国/罪。”
音落,黎惊蛰转头一看,妹妹果然哭成了个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