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惊棠低着头,眼泪汹涌而下,哭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却没有发出声音。
黎惊蛰靠边停车,侧身抬起妹妹的头,瞳孔一缩。
妹妹是个性与爱恨分明的一个女孩子,目标明确坚定。
不知道她和战慎辞发生了什么事,加沙撤离之后就没掉过眼泪的妹妹,这会儿哭的茫然无措。
快要破碎了。
黎惊蛰温柔拭去她脸上眼泪,“棠棠先不哭,告诉哥哥,是不是因为沈非沉的事和战慎辞吵架?”
“哥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黎惊棠泪眼汪汪看他,哭腔颤抖不停,“沈非沉犯错,战慎辞向沈非沉开枪。”
“沈非沉这辈子完了,战慎辞的行为可能会是叛/国/罪,维和小队成员要上告他,把他送上军事法庭。”
“他为什么要开枪?”
“他不知道他首先是国防部军人,其次才是中东霸主吗。”黎惊棠哭得断断续续,“他那么欺负我,我不想报道他,为什么想帮他,为什么想救他......”
黎惊蛰只抓住一个重点,声音沉沉,“战慎辞怎么欺负你了?”
黎惊棠的哭声顿了一下,一个小时前的事,仿佛在她心里留下阴影,不愿回想险些被强/暴一事,不想说出战慎辞的另一面。
“哥哥,战慎辞是国防部最优秀的军人,是维和指挥官,他比谁都清楚纪律条令,沈非沉犯大忌不是犯重罪,他为什么要开那一枪?”
黎惊蛰看到妹妹哭的破碎可怜,仍坚持要一个答案,再也不忍隐瞒。
“棠棠,今天是反·府武装和白人设的局,引起战争,陷害战慎辞,逼他离开叙利亚,企图将这里变成第二个加沙。”
黎惊棠哭声一止,瞪大泪眼看向哥哥,“我问战慎辞了,他亲口承认是他开的枪。”
黎惊蛰轻抚妹妹的头顶,告诉她:“战慎辞是开枪了,不过用的是特制子弹,来找你之前哥哥去过医院,沈非沉没什么大事,已经被安全区域医院接管,出院遣送回国。”
黎惊棠怔然几秒,缓缓低下头,又哭又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