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他不去找童司韶,不去设局让童司韶联姻,她是不是就会没事?就不会遭后来的那些罪?
童司韶是被一阵轻唤声闹醒的,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还趴在裴意然背上。
裴意然则趴在书桌上,脸半枕在臂弯里,不知在做什么梦,含糊不清咕哝着,泪水不断从眼角淌下来。
童司韶把耳朵凑过去,听到他正喃喃,“司韶,我错了,求你,你回来吧,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在,我一直都在。”童司韶无限心酸,她爱的人正为她伤心,而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连安慰一声都做不到。
她低下头,对着他的嘴唇,吻了上去。
裴意然在梦里转了场,在这个场景里童司韶正在亲他,像往常那样,带点温柔,带点淘气。
一边亲他,一边逗弄着他。
他被亲得又痒又硬,又舒服,又难受。
“司韶!”
“嗯。你快醒过来,到床上去睡吧。别着凉了。”
裴意然不想转醒,醒来就见不到童司韶,也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只有在梦里,她的唇瓣才有实质感,他的皮肤真真切切感受到她的亲吻。
童司韶亲着他的嘴唇,趁他微启双唇的时候,将丁香小舌伸了进来,搅和着他的体温,他的渴望,他的爱而不得。
当拂晓的微光照进窗户时,这一人一魂同时悠悠转醒。
童司韶快速从裴意然身上滑了下来,舒展四肢,觉得自己的“体力”恢复了。
裴意然坐直身子后,用手抹了抹嘴角,那里感觉有些刺痛,就像被人咬过似的。
如今春梦是一次比一次更具真实感,甚至在醒来以后,也带有余味。
他捯饬一下自己,照例上顶楼健身。
从健身房下楼,童司韶已经完全肯定,裴意然有足够的力量,用自身的阳气滋养她,而不会遭到反噬。
大门打开,刘哥带着帮佣送早餐过来。
今天吃皮蛋瘦肉粥,还有两根大油条。
每逢生理期,童司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