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意然对吃喝无所谓,因为过敏的原因,他还有点轻微的厌食症,除了咖啡和冷餐外,几乎不怎么动其他的饮食。
与童司韶在一起后,耳濡目染,才逐渐恢复正常人的食欲习惯。
童司韶对吃喝也无所谓,因为无论中餐西餐,来者不拒。但她是个肉食主义者,每餐都离不开肉类。
中餐,就好糖醋排骨,荔枝肉;西餐,喜欢煎牛排羊排。
搬进裴家后,每晚陪顾凤斓吃饭,基本是中餐。
裴意然看童司韶顿顿没落下,吃得也欢,还以为她不介意吃不吃西餐,没想到,她在这里等着呢。
他贴心交待,“以后喜欢吃什么,直接吩咐李伯。餐桌那么大,帮佣那么多,我们和我妈各吃各的,互不影响,不用顾忌。”
“那样总感觉不太礼貌。”童司韶说道。
“都是一家人,没什么不礼貌的。富贵的意义,就是让一个人享有更多的自由,连在家吃饭都不自由,枉称富贵之家。”裴意然现身说法诠释了赚钱的意义。
“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讨好我,照片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童司韶想起什么,抬头气势汹汹地说道,“老实说,那五年里,你是不是天天对着我的照片YY?”
裴意然没回答,侧过身子,拉开床头柜抽屉,伸手进去摸了半天,没摸到想找的东西,倾身过去看了看,抽屉里什么都没有。
他回头,看向童司韶,紧张地问道,“头发啦?”
“什么头发?你不要扯开话题,你侵犯了我的肖像权,你得赔给我精神损失费。”童司韶装傻充楞,顾左右而言他。
“童司韶!”裴意然认真地瞅着她。
“什么?”
裴意然不再吭声,只是定定地瞅着她,两人对峙片刻,在他严肃的眼神中,童司韶败下阵来。
她不甘不愿地说道,“我把头发剪下来,就是想把过往的三千烦恼,一剪而尽。从我剪下头发起,我就是新生的童司韶,全新的童司韶。你想要我的头发,我再剪给你好了。但是以前的头发,不许你再留着。”
那是寄主的头发,不是她的,裴意然留着这束头发,她心里不舒服,总觉得是自己非法占有别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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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种说法让裴意然很意外,不知该怎么回应。
他以为那束头发是他与童司韶缘分的开始,小心翼翼保存着,没想到童司韶却说,这一切与她无关。
裴意然咳了一声,缓过气来,“你把它丢掉了?“
“没丢,但是也不想给你!”
“……”裴意然,语气有些奇怪,“那不是你的头发吗?”
“反正,就问你一个问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