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钻进被子里了?”坐在床边伸手去扯他身上的棉被,怎么都扯不开。
“你让我待一会儿。”他现在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半晌后,时宴扭扭捏捏从被窝里露出个头,“妻主……”
“乖宝莫不是因为昨晚的事情,害羞了?”
时宴一听再次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都猜出来了干嘛还要说出来?
虞烟起身从衣柜里拿了他的衣服,身子突然腾空,下意识搂住了她的脖子,被她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在了怀中。
“太阳都晒屁股了,给你买了酸枣糕,尝尝味道如何,若是觉得好吃,明日下朝再给你买些。”
妻主怎么知道他想吃酸枣糕?他没有让妻主买,是妻主主动给他买的。
伺候他穿衣洗漱,吩咐他们传膳。
时宴一边吃着早膳一边发呆。
“想什么呢,吃个东西还能发呆?”
“妻主,我是你的夫郎,按理来说是我服侍你洗漱更衣,也应该是我睡在外侧服侍你,而不是你服侍我,如果传出去……”
指不定那些人要怎么在她身后编排她。
“如果传出去,那些夫郎肯定会羡慕你,你是我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娶进府的夫郎,妻主宠着自己的夫郎何错之有?”
“可是……”
“可是什么?只有没本事的人才会将自己当成主子,将伴侣当成奴仆。”
笑死,从去年年底到现在就没顺过,去年11月雨天走夜路撞邪,12月份咩了,一直到今年2月份才好,3月份甲流再是频繁鬼压床,严重的那次直接把我魂儿推起来了,4月份花钱请人送走,送走第二天上班路上跟别人撞车,5月份崴脚,寺庙上香被香灰烧到手,6月初又咩了个咩,然后又鬼压床,我是真的服气,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身子虚到什么地步呢?只要一有点头疼脑热,晚上不是鬼压床就是梦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别问了,不更新的日子里除了努力工作,就是在养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