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难道没教过你吗?有些事情,要么不做,要么就要做绝,一招致命,而非给敌人喘息的机会,否则,死的就是你。”
虞烟弯了弯腰,唇瓣贴着她的耳朵,“你猜,你能否在本殿手中,救下你的父妃?”
虞希瞳孔一缩,“虞烟,你若是敢伤我父亲分毫,我绝不会放过你。”
“放过不放过,可不是嘴上说说,本殿同你最大的区别,应该就是,太女的位置是本殿凭实力得到的,而你摄政王的位置,是你的父妃,吹耳边风得来的。”
虞烟看了眼气得面红耳赤的虞希,“皇妹别这样看着本殿,否则,本殿会忍不住把你的眼睛挖出来喂狗。”
“话可不能说的太绝,君后如今的身体,指不定就撒手人……”
寰字还未说出口,虞烟反手给了她一巴掌,直接将她的两颗牙齿打了下来。
“啪”的一声,虞希的脸被她打歪,一旁的流云都惊呆了。
“父后身体康健,必会寿终正寝,就不劳皇妹挂心,倒是刘贵君,你可得小心照看着,若是哪天暴毙身亡,皇妹哭都没眼泪。”
捂着自己红肿的脸颊,眼神怨毒,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虞烟上了马车,自己同自己对弈。
自以为是的蠢货,当真以为当上摄政王就能同她抗衡,自不量力。
路过一品阁的时候,买了一份酸枣糕。
前不久那小祖宗就不停地暗示她,说是陆辞怀了身孕,他的妻主每天都给他准备酸枣糕。
那炫耀的是陆辞被自己的妻主宠着吗?他羡慕的是陆辞能吃上酸枣糕。
“太女殿下。”
“太女君还在睡着?”
“是。”
“下去吧。”
拎着酸枣糕推门而入,时宴听到动静迅速将自己裹成了蚕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