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朋友的死……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对我和我另一个朋友来说很重要。”

“很抱歉谈到这些……”

“没必要抱歉。”杨闻念说，“我和那个人认识了总共不到五分钟，比和你认识的时间都要短多了。”

“这……”苏邑觉得自己的认知被刷新了。

“会惊讶很正常。”杨闻念微微笑着拍了下苏邑的肩膀，“苏邑先生，你是外交官，所以你很难理解战士之间的那种情感。”

“也许你说的对……”苏邑忽然笑了，边笑还边摇头，“是我冒犯了，我为我的无知道歉。愿你能一直抵达终点，尽管我并不知道你的终点是什么样子，但我一步一步地看下来、记下来，以最中立的身份和态度。”

“这是外交官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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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我们利用最先进的机器人技术，花了整整两个月的时间探测完了大地与山之王钻出来的那个跨越太平洋的隧道，最终发现那条隧道的出发地。”

汉高说，“那里是中国……”

整个宴会厅陷入了一时间的混乱，唯独话题指向的秘党中国分部代表团最是安静。

“你们就没什么想说的吗？”苏茜没有忍住走到苏邑的身边。汉高开始发言之后，杨闻念就悄悄走到了这群人的边缘，苏邑不知什么时候也跟了过去，他们说了什么没有人听到，也没有人情商很低地凑过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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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的话在白天就说完了。”苏邑拍了下苏茜的脑袋，“这种事情和你们狮心会、学生会在卡塞尔学院里过家家可不一样，摆在明面上的，一定是大人物们已有定论的东西，争论的过程是不会让你们看到的。”

“那你们出现在这里？”苏茜又问。

“表示秘党中国分部支持这件事情，同时让年轻人之间达成一些不痛不痒的合作，诸神黄昏的舞台不仅仅是老人家们的，也是你们年轻人的。”

汉高高声说，“我们已经和秘党中国分部达成了共识，他们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寻找龙王的踪迹，一旦有所发现，会立刻公之于众，并配合有能力的屠龙者完成对龙王的战斗。”

“孩子们，也许你们是在青铜计划结束之后才听到的那场秘党和青铜与火之王的战争，但这次不会了，战争还未开始，你们有充足的时间把战矛磨得锋利！”

“孩子们！也许你们就是下一个屠龙者！”

“和击杀了青铜与火之王康斯坦丁的昂热、击杀了另一尊龙王诺顿的凯撒·加图索、楚子航、杨闻念一样伟大的屠龙者！”

掌声贯彻整个宴会厅，无数道火热的目光在三楼的汉高以及一楼的三位‘屠龙者’之间穿梭。

凯撒、楚子航都平静地接受洗礼，杨闻念脚晃了一下但是被苏邑按住了。

“那么……接下来我会宣布本次交流会，除了宣告大地与山之王行踪外的第二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