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前院
自己作死再度晕血的苏愉卿总算是缓了过来,只是谁来告诉她,这位暗察司的俊美司长对她敌意这么重?!
简直就是不加掩饰!
她抢他钱了,还是抢他老婆了?!
“本司有几个疑惑,还望贵妃娘娘能够替本司答疑解惑。”玄袍男子低醇中染着一丝清冷嗓音慵懒溢出喉间,在说到“贵妃娘娘”四字时,还着重强调了几分。
苏愉卿眨眨眼睛,从上到下认认真真将玄袍男子打量了一番,一副笑吟吟好脾气的模样,“好啊,大人有什么疑惑要我替你解答呢?”
玄袍男子眉头不着痕迹地轻蹙,继而收缓,目光如猎鹰一般犀利地锁定苏愉卿的面容,“贵妃娘娘,你是否对丞相府二小姐不尊敬你一事心怀不满?”
“怎么会呢!”苏愉卿义正言辞地反驳。
玄袍男子眸中划过一丝暗芒,正当他要开口质疑时,苏愉卿一本正经地说道:“分明是她从上到下就没一处是让我满意的。”
玄袍男子嘴角罕见地抽了抽,这人倒是一点都不加掩饰。
苏愉卿摸了摸下巴,觉得她的回答有些欠缺,眉眼含笑地补充道:“不对,还是有一处的,她的脸皮厚,特别耐打。”
玄袍男子:“……”
临二嘴唇紧紧抿着,身后的手攥着拳头状,用着强大的毅力让自己维持面无表情的状态。
而跟着玄袍男子留下来的两位下属则是忍俊不禁,在接收到自家大人的死亡射线时,果断学起了临二的模样笔直如松目光炯炯有神地站着。
玄袍男子假咳一声,云淡风轻地继续问,“贵妃娘娘将二小姐赶出府后去了何处?”
“自然是回屋了,难不成我还要守着那荷花池?”苏愉卿郁闷的视线投向他,那哀怨的语气几乎要化为实质将他包裹着。
玄袍男子暗自咒骂了声,装若无意地将目光微微移了移,“可有何人能够为贵妃娘娘作证?”
苏愉卿原本端坐着的身体懒散地倚靠在椅子上,嘴角勾起淡淡的微笑,“司长大人这是怀疑我了?”
玄袍男子被拆穿了目的也不觉得尴尬,反而顺势而上,“本司也是合理怀疑,并非有意冒犯贵妃娘娘。”
苏愉卿轻哼一声,内心腹诽:你这哪是有意?分明就是故意!这么多人不怀疑偏偏就怀疑我,不过……可惜喽~
“临二,来,你和这位俊美的司长大人说说,我究竟怎么着二小姐了~”苏愉卿一脸戏谑地单手撑着下巴,目光毫不躲闪地对上玄袍男子那淡漠的双眸。
临二抿了抿唇,视线移向玄袍男子,“柳大人,公子并非将二小姐赶出府,昨夜也是我和临三寸步不离地守着,因而压根儿便不存在公子害人一说。”
“至于那荷花池上惨死的人,大人该好好查清楚才是。”
“这位大人,那位惨死的姑娘的确不是妾身的女儿。”一道柔媚娇软的女声猝不及防插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