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砚想说的话说完了,闭眼准备休息,就听见凤芷谦清了下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明日孤便让人将你的东西都收拾出来,全都搬到东苑的寝屋里去。”
闭着眼睛的石砚能感受到凤芷谦轻抚着他额前的发丝,温柔得不像话。
他小声地应了一句,让凤芷谦高兴得觉得在做梦,低头吻着他的唇,反复撵磨,温柔缱绻中又带着些强势。
石砚被她亲得脑子晕得很,在她的怀抱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赏花宴之后凤芷谦日日都是高兴的,石砚再没有像以前一般在她面前端着了,她能感觉到石砚的心里在试着接受她,对于不能理解接受的规矩就算不是直言,也会有些难堪的表情让她知悉。
赏花宴后五皇女府里可是热闹得很。
余蕴桔听自己父亲青氏的话缩在自己的院子里安心养胎,只等着孩子生下来能在五皇女面前得脸。
曹小公子进了五皇女府做了侧君,刚到府里就给方洛衡找事,方洛衡没有罚他,随意说了两句就放他离开了。
意欲取之,必先予之。
曹侧君在这五皇女府待了不到半个月,府里的下人因他发脾气折磨死的就有十几个,余蕴桔也被他好一通欺负一直称病躲在院子里。
小主,
五皇女君身怀皇家子嗣,凤芷桉觉得自己和方洛衡生疏了不少,想着大办一场生辰宴哄方洛衡高兴,结果曹侧君就在五皇女君的生辰宴上将五皇女君推进了湖里,五皇女君堪堪捡回一条命,却没了孩子。
天家子嗣,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没了,皇帝自然不肯息事宁人,曹家的兵权被收回,曹将军被申斥革职,五皇女侧君曹氏善妒狠辣赐自尽。
曹家没了兵权,凤芷桉便也不愿惯着曹氏,而且心里又心疼方洛衡,根本不关心曹氏的生死。
方洛衡却嫌累,躺在床上装睡,并不搭理凤芷桉。
凤芷桉权谋一番,丢了孩子,也没得着曹家兵权,辛辛苦苦忍了半个月半点好处也没捞着。
凤芷谦听见这件事倒是高兴,于她而言这件事对她百利而无一害。
石砚躺在被窝里刚准备睡觉就听见凤芷谦开口:“如今曹家落了难,曹家人都成了庶人,日子也都不好过,听说前两日曹鑫在青楼留宿却付不起银钱叫人给扣下了毒打了一顿,腿脚都断了。”
石砚睁眼看着她,眼睛微眯,觉得这人在没事找事,翻身压住凤芷谦,但是他的体格相比凤芷谦小了些,看起来更像是趴在凤芷谦身上。
“你这坛醋要吃到什么时候?”石砚捧着凤芷谦的脸,问道。
太女殿下自然是不会承认自己小心眼的,一脸坦然道:“孤何时吃醋了?孤只是将事实说于你听,你莫要诬蔑孤!”
石砚懒得和她争辩,直接低头堵住了她的嘴。
凤芷谦没想到石砚会主动亲他,愣了一下,而后伸手环住他的腰身,回应着这个吻。
亲了一会儿,石砚便退后了些,松开了凤芷谦的嘴唇,凤芷谦正在兴头上,自己夫郎这么已退,弄得她有些不满,微微抬头去够他的唇,石砚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谦之,想不想体验一些新奇的玩法?”
凤芷谦微微眯眼,眼里有笑意也有揶揄,不过自己的夫郎主动邀请,她怎么会拒绝呢?
于是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