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土仁身躯猛地一颤,但旋即强作镇定,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保长,我...我犯了什么错?怎么就知罪不知罪了?”
刘山石怒不可遏,指着月双双手中高举的钱袋,厉声道;“这官银是你房里搜出来的,怎么你如今还死不认罪不成?”
刘土仁顿时瘫软在地,连连磕头:“冤枉啊,保长,我真的是冤枉的!我哪有胆子去偷那官银啊?”
刘保产见状,也慌忙跪倒在地,哀声恳求:“保长,请您一定要明察秋毫,为我们刘家村的村民做主啊!千万不能轻信那些外来人的片面之词啊!”
钱也拿了,事儿也做了,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当下,他心里怕的紧。
也只能他爹做什么说什么,他也跟着做什么说什么!
周围的刘家村村民也开始议论纷纷,震惊、愤怒、不解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什么?真在刘土仁家找到了官银?”
“这刘土仁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偷官银!”
“这不是要把我们整个刘家村都拖下水吗?”
刘保田也跪在地上,连连辩解:“乡亲们,你们一定要相信我们啊,我们真的是被冤枉的!”
此时,月双双缓缓上前几步,目光中满是失望与痛心:“爹,我对你们真的太失望了。我回门的时候,你们就各种借口说家里没钱,房子漏雨都没钱修,硬逼着我家满贵出钱。我刚嫁过去,你们就这样对我,可知道我在赵家村的日子有多难熬吗?”
她转向刘家村的村民,眼中含泪,声音哽咽:“乡亲们,我被父母拖累,在婆家过的并不是很好。这好不容易在赵家村做了一些实事,有了点名声,现在我这亲生的父亲母亲却又因为贪婪,差点害了我。”
她再次冷冷地看向刘土仁:“你们这样做,不仅害了自己,更要置我于万劫不复。我辛辛苦苦得来的荣誉和信任,差点就被你们毁于一旦。”
她说的声泪俱下,让在场的这些人,无不动容。
“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刘土仁对着刘东少和刘山石不敢说些什么,但是对月双双可是敢吼叫的,“这东西我根本没见过,明明是你自己趁人不备,偷偷放在我柜子里的。”
月双双的语气突然平静下来:“你自己都说漏了嘴!我根本没说过这官银是在柜子里找到的,你怎么会知道?”
刘土仁心中一凛,却仍嘴硬道:“我不管你是在哪里找到的,总之就是你们设的局!想害死我,还想把整个刘家村都拉下水!”
月双双不再与他争辩,转而向刘东少正色问道:“里正大人,请问偷盗官银该当何罪?”
刘东少轻轻叹了口气,语气沉重:“人赃并获,按律当斩。”
“好。”月双双微微点头,转身面向刘家村的村民们;“诸位乡亲,我之前为了防范不测,特意在其表面涂抹了一层特殊的荧光粉。在黑暗之中,这层粉末会发出淡淡的绿光。”
说着,她轻轻将银锭从钱袋中取出,在微弱的月光下缓缓展示,那银光与荧光交相辉映,显得格外耀眼。
“真的,真的有绿光!”
“我还以为是银子自带的光芒呢,原来还有这等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