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南初七优秀的作息习惯为基础,两人睡前通常不会说很多话,更何况他在玉雪城太忙,床上调情的事真是少之又少,这一趟回笼觉,让他找到了机会似的。
“每回哥哥喊我全名,我心里都一惊。”南初七的笑容很浅,与其说是责怪,不如说是调侃,反正他听着姜云清这样喊,连自己埋哪都想好了。
两个人好像不熟的样子。
姜云清翻过身子来靠近他,“不是称呼大名才显得重要吗?”
“是这个理。”南初七认真想了想,又轻声哂笑,穿过他的手臂揉了揉后腰,“但是哥哥如果用更亲密的叫法喊我,我会很高兴。”
“喊什么?”
南初七没有立马说,却是神神秘秘地凑近他的耳朵,眼里溢出不太正经的笑意。姜云清一听,刚才的好心情全散了,视线带着警告道:“南——”
“哎。”南初七突然打断他,依旧是那副悠然散漫的样子,不安分的手还在他腰间游走,“哥哥快喊啊。”
既然是姜云清自己进他怀里的,哪有想走就走的道理。南初七生怕注意力转移,故意把手往下面试探,不知激起了谁的欲望,姜云清为了尽快结束,总算让他如愿听到了那两个字。
说罢,他又警告道:“只有这一次。”
南初七笑了好一会,随后抬起左手,食指上的指环贴在姜云清的嘴边,有意无意地蹭着。他说:“外面不喊这个,就咱俩关门玩玩。”
不用他说姜云清也绝对不在外面这样喊他的,有伤大雅,可是除了这个,姜云清基本上只会喊他大名。
“祁安,祁安就好。”
没有长辈为南初七取过表字,南枝是众人对他的称呼,他想了想,只有“祁安”是心上人和亲近之人才可以喊的。
姜云清觉得这个比那上不了台面的二字要好太多,自然应下他,但依旧连名带姓,耿直中又有点异于常人的倔强。
南初七评价道:“油盐不进。”
姜云清没有一丝犹豫,他这是出于本能的紧急避险。
“哥哥,你爱不爱我?”
“有变动会通知你。”
“那是不是非我不嫁?”
“倒也不至于。”
姜云清略过指环,直接咬了一口他的手指,免得他一直蹭,“你问这些做什么?”
南初七索性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眼神比刚才要幽暗了一些,“我不可以问吗?我发现哥哥一点都不在乎我。”
“不是,你的错觉,我最在乎的人就是你。”
姜云清回答得很坚定,行为上也很坚定,如果可以,凭他现在的姿势还能来一个俯卧撑。
“可是哥哥从来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