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诚站起来环顾四周,房间的空间不大,不到两百平方英尺(二十平米),有床有厕所,他走进了厕所,发现构造跟刚才的那间一样,不过蹲坑下面多了几道扇形铁片。
正要探头过去看,铁片转了起来,不用想也知道是为了不让人从那边下去。
难道说有人这样做过?
厕所没有门,如今的境遇也不用讲究什么隐私了,何家诚走出来抬头正对上一个摄像头,嘴角抽搐了几下,回过头对比了一下角度,确定正好能拍到坑位。
带厕所和监控的牢房不多见,如果不出所料的话,要在这里待上一阵子了。
这里的建筑风格很特别,除了铁皮就是水泥,空气中有一股久经不散的霉味,刚才是何家诚以为是待的地方不通风造成的,但这一路走来都能闻见,恐怕不光是不通风那么简单。
耳朵附在铁皮墙上,左右两侧是相同的隔间,听过去却没有一点声音,但是后面的墙则有一种奇怪的声音很有规律地传过来。
何家诚又想到门外的摄像头,是在拍照还是在识别什么,既然有摄像头但就一定有个专门的房间进行监控,但过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类似的地方,甚至没看到其他人。
洋鬼子的衣服上有字母A,小日本的衣服上有字母B,两个守卫虽然穿了防护服,但隔着衣服依稀能看到胸前的字母D。
这种阶级分明的环境倒是跟军队有些像,但是哪里的军队会如此嚣张,建造这么大的实验基地呢?
何家诚倒在床上,伸手摸了摸想盖下被子,但是闻到霉味后还是退却了,他盯着天花板,耳边响起那富有韵律的声音,竟如此催眠,他闭上眼睛,频繁的愈合能力消耗了太多力气。
警署内,重案组都聚集在会议室,华礼伟死后没有新的调令,司马青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接手重案组,后来听身边的人提了句,觉得钟柏元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当警察的这些年并未出过什么大错,唯一的污点钟朗也已经死了,加上他为了避嫌总是回避帮派的案子,调去重案组也算是给他一个立功的机会。
司马青决定先由钟柏元暂代重案组组长,根据以后表现考虑是否转正,至于刑事记录科的事情,找个快退休的警察先先接手吧。
钟柏元看了一圈都没见着严明明和温存,还有何家诚,他不是也在重案组吗,想到上次在商场的“偶遇”,钟柏元并不认为是巧合。
“是不是少了几个人?”钟柏元看着面前离自己最近的一个警员。
小主,
沈若风被他盯得不是很自在,转头扫了一眼说,“温存、严明明还有那个新来的都没到。”
“新来的叫何家诚。”有人补充道。
也怨不得沈若风记不住名字,何家诚自到重案组第一天就被华礼伟分配给严明明了,那家伙又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