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为什么不能说?

泽姈盯着池晏思索,随后才察觉到不对的地方。

池晏是池渊,池渊是池晏,这是很多人,即便是他自己都知道的事,为什么还不能说呢?

还是……

等等,殿下在这里看到阿遇的时候明显表示她并不知晓他们的关系,可明明殿下她知道的啊。

为什么呢?

还是说……

泽姈瞬间明白,他们四人的时空好似不是同时经历的。

“姨,就说我什么也没说。”

“真的?”

泽姈眨着星星眼看着木母,摇着对方的手,“求你了,姨,我最好的姨。”

木母最是受不了别人撒娇,在泽姈一番软磨硬泡中忘乎了其身份,笑着边点头边说,“好好好。”

无人在意,几人也同原先一般坐着,只是池晏面前多了把剑。

池晏也好似无意,自顾自地拿起桌面上的茶,动作温雅地慢慢品尝,全程行云流水,好似剑真的不存在一样。

泽姈越看越气愤,恨不得杀了他,施术在对方的茶中放了点药,在对方喝下后才露出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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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门从外被打开,木兮踏着慢步子走进来,一眼便看向池晏,只见他正对面正“插”着一把魔剑,又转眼看向泽姈,无奈至极。

“渊之,你这又把泽姈气着了?”

虽是疑问,却早已认定,毕竟这两人打打闹闹也几万年了。

池晏则直直看向对方,连面前的剑消失了也全然无意。

她好似踏着光而来,浅浅的淡笑让他脑中的空白瞬间充满她的音容笑貌,如冬日暖阳般温暖,也如月光般皎洁,神圣不可侵犯。

“殿下,既然知道是他的错,为什么还帮他?”

“就你俩小孩子的把戏,有时间在这玩闹,还不如快点把院子修好?不怕你的奴隶和别人跑了。”

“能和别人跑的再好也不要了。”

“到时候可不要哭鼻子噢。”

木兮笑着,看着又一辈的人走进情爱之中。

“才不会。”

“好,不会。”

木兮看向木父木母,笑着打着招呼,“爸妈。”

“小兮,你终于回来了,刚刚吓死我和你爸了。”

“是啊。”

“爸妈,你们放心,下回不用管他们,小打小闹,不会伤到性命的。”

“可那架势,太吓人了。”

直到现在,木母木父心里仍留有惊吓。

“没事的,随他俩打吧,打坏了什么让他们自己赔。”

“也是。”

木兮这时才慢慢走向池晏,也知道对方从自己进来以后一直在看着自己。

“渊之,听妈说你又受伤了,如何了?”

池晏看着坐到自己身旁的人,缓缓开口,“无碍。”

“失忆了?”

池晏点头。

“知道我是谁吗?”

“小兮,亦或者殿下。”

可她是他国公主还是异姓或者同姓王族?

池晏本以为生病能得到一些优待,怎奈何还被对方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