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押啼乌剑胜!”
“我猜肯定是啼乌剑,天机坊能有什么好剑?”
“自然是啼乌剑赢了,只是这天机坊却让人越来越看不透了,方才已经折了五柄良剑了,现今又拿出了这把红蝎剑,若是这把红蝎也未有建树,折在了此地,那么天机坊今日开门立户所付出的代价,可着实有些沉重啊!”
……
面对人群中的议论之声,旁山风等人只能皱着眉期待星流的红蝎剑可以敌住啼乌剑,然而新来的隋聆却对眼下局面未能准确的判断。
“不就是一把破剑么,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见过厉害的剑比这不知强多少倍!”隋聆努着小嘴道。
“破剑?我的大小姐,你知不知道,那啼乌剑不仅削断了我们天机坊五柄良剑,还斩断了我的柳叶剑,眼下我们也只指望星流的红蝎剑能够抵挡那江通的啼乌剑了,否则,今日我们天机坊这块牌子就要砸在这里,不仅如此,我们天机坊所有人有可能都被赶出夷城。”
杜红鹃义愤填膺的说。
隋聆被杜红鹃说的目瞪口呆,她也没想到形势会如此对天机坊不利。
“那如果红蝎敌不过啼乌呢?”隋聆担忧的问。
“敌不过,那我们只能认输了!”郑茹沮丧的样子,显出了她的担忧。
隋聆听了郑茹的话,又看了看旁山风几人,见他们都是一副愁容满面的神情,心里突然有些不忍。
而此时,江通与星流二人都静得可怕,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时候。
江通额头上的一滴汗珠正缓缓的滚落,他的手已经牢牢地握着啼乌剑,他之所以引而不发,正是他发现眼前的少年就像一只弓着腰背蓄势待发的野狼一般,也在寻找着机会。
而且,江通能够感觉到,眼前这个年纪不大的少年是历经过死亡的,否则他的眼神不可能那么稳,那么静,而且静得可怕。
正在众人看着二人对峙,而且都在犯嘀咕,怎么还不开打之际,所有人突然都听到一声高亢的剑鸣之声。
不待剑鸣声歇,隋聆的剑已经刺向了江通!
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剑,江通早已全身戒备,稍一错身便躲了过去。
“哪里来的野丫头,竟偷袭于我,看剑!”
“哼,野丫头是你叫的么?再吃本姑娘一剑!”
二人你来我往战在了一起。
看到隋聆抢先出战,一旁的星流却无奈的摸了摸鼻子:“这是何故?”
相比于星流的云淡风轻,旁山风与隋勇看到隋聆出战,顿时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聆儿姑娘,你快回来!你不是他的对手!”
旁山风猛的站了起来,冲着隋聆唤道。
“师妹,你又乱来!快快回来!”
隋勇有心想去拉隋聆退出战圈,可苦于自己手中无剑,只能大声喊着。
隋聆与江通斗剑,无暇分神,丝毫没有听到他们二人的呼唤,只见她手里的风吟剑发出丝丝剑鸣,剑鸣不绝于耳,每一声剑鸣都伴随着刺向江通的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