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把剑竟然能发出风吟之般的剑鸣,独具匠工,不失为一把奇剑!”
丑槐看到隋聆舞着风吟剑,虽然目前还难以伤到江通,但那每刺出一剑,剑身之中便发出一阵刺耳的剑鸣,剑速越快,那剑鸣之声便越疾越嘹。
“师父,难道说这把剑有什么特别之处么?”丑木奇道。
“以为师这几十年的铸剑经验来看,若没有猜错的话,此剑的独到之处便在于它的鸣音了。
若人执此剑与他人比斗,通过剑鸣之声可以扰乱人的心智,若是舞剑的速度迅而急,那剑鸣之声则更加烦乱,轻则可以令对手分神,重则可令对手失去理智。
试想,在你死我活的比斗中,敌人稍微的分神和不理智往往都可以创造出致命一击的机会,而这便足以赢得比斗。
只可惜啊,如今执此剑的女娃年齿太幼,根本无法发挥出此剑应有的威力。”
丑木听后,顿时对眼前这个冰雪一般的少女担忧了起来:“师父,也就是说这姑娘难敌江通的啼乌剑喽?”
“这是自然,你这臭小子白听了我几年的教诲,啼乌剑在夷城的名头你都忘哪里去了?这女娃随有一把奇剑,但吃亏就吃在不会用,也不知道这女娃是哪家的后背,竟能独自带着此剑出门。”
一旁的甘雨薇听了丑槐的话,心想你这老家伙总算还有些见识。
她虽然与丑槐不熟,但也听过他这么一号人物,毕竟夷城也就这么大,方圆十里的人物又能有多少,况且丑槐在丑街也算是一号人物。
然而丑槐的最后一句话却也引起了甘雨薇的好奇,她顺着视线打量过去,才将隋聆整个人与剑瞧了个仔细,只见后者肤白如脂,俏丽可人,而且还似曾相识一般。
那把会作风鸣的铜剑她虽然并无印象,但这使剑之人,她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小姑娘,只是眼下一直想不起来而已。
观众此时都在私下里议论,猜测那小姑娘能否抵得住江通的十个回合,然而众人却不知,此时的江通正是心焦如焚。
江通手执啼乌剑
,远比隋聆手里的风吟剑强横,而且江通身手也远比隋聆好。
而眼下,他却隐隐的落了下风,原因有二,其一是眼下这个野丫头不知何出身,他不敢贸然出手伤了她,二是这隋聆手中的铜剑不时发出如风一般的剑鸣,惹得他神烦气燥。
当他得知这丫头手中剑的古怪后,江通则更加确信这丫头定然有来历,否则整个夷城有谁能让自家的娃娃提着这么一把奇剑出来走动?
想通了此点,江通则更加不敢贸然出手伤害隋聆,尽管他这般想,也如此做,可隋聆却恰恰相反,急攻急刺,全然不计后果,有许多回,隋聆自身便露出诸多空当,但江通却仍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