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可怎么办,阿风他什么都不懂呀,我们还是认输吧,别赌了,这根本不是赌剑,而是赌命啊。”
燕儿之前还是笑容切切,此刻却既担心又害怕,她不想旁山风有任何意外。
相对于燕儿的惊慌失措,有色延宾淡定了许多。
“秦叔,既然您都已经说到这了,我想您也已经有了计策,是吗?”
“哈哈哈哈,说你小子有点聪明,还真是。我这个计策的成败完全取决于阿风这把连人剑。
如果连人能够在一、二环节中一击能胜了对方的剑,尤其是在第二环节比剑中斩断对方的剑,此时我方便已然胜了两场,按道理他们就要认输,如果其不认输,要斗剑,那么他们必定会换剑,而此时,我方便提出换人,由延宾代替旁山风去比第三场,斗剑。
延宾你有没有心中和担心去与对方斗剑?”
“秦叔,我延宾虽然没有什么好剑,但在这良城,论剑技,还没有人能让我信服的。”
“好小子,有气魄。届时你只需用连人剑硬拼对方之剑,而对方忌惮于连人之锋利,断然不敢与你硬拼,你也无需伤他,只要守住一身不受伤即可,即便是平局,我们也赢了两场,胜利最终还是我们这边的。”
“好计策!想不到这大汉却有几分智谋。梨花啊,你可有探听到这大汉与那三个少年究竟是和关系?”
“禾叔,不是探听,是探察!梨花已经给你解释多少遍了,不是用耳朵听,是用眼睛观察。”
殷梨花将自己用唇语探察到关于旁山风的所有信息都告诉了殷禾,但她的叔父老是以为她能听到对方谈话一般,这让殷梨花很是不满,自从她学会了唇语后,她就非常为自己自豪,不容任何人小觑自己的这项禀赋。
“嗯?噢,叔父记住了,下次绝对不会再弄错了,你来说,那个戴凉帽的大汉叫什么?”
殷禾有些急不可待,他也觉得偷听别人的秘密是一件既刺激又兴奋的事情。
“好像……好像那个大叔也是跟旁山风他们刚刚认识不久,那个大叔似乎是个卖梨的,至于他的名字,他也没说,直说让旁山风他们叫自己秦叔!”
殷梨花歪着脑袋用手指绕着发辫慢慢吞吞地一边回想一边说。
“姓秦?与这三个小娃刚认识不久,就将华夏隐晦的信息告诉给了他们?看来这个所谓的秦叔不简单呐。
更让叔父好奇的是,这个旁山风到底是个什么人,年纪才十五岁上下,就出任良城左相,而且,而且身怀傲剑录榜上之物,幸亏他没有浮城剑录里面的东西,否则叔父我可能要杀人了,没天理啊。”
“叔父,您看出什么来了,快给梨花说说嘛?”
殷梨花虽然古灵精怪,但她毕竟吃的米没有殷禾吃的盐多,她也知道自己在思考谋略这方面有所欠缺,而这方面正是她最为讨厌的,在卫国父亲整日里让她饱读典籍,她实在闷得慌,才借故来到良城殷禾这里躲难的。
“叔父也没看出什么,只是以叔父这么多年行商的经验来看,这个姓秦的,要么是想从这三个小娃那图点什么,要么就是与这几个小娃有旧,换做我,早就抢了他们那傲剑录榜上之剑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