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叔,谁说我不知道他们说什么,我听得可真切了。”
“胡说,你跟他们隔那么远,如何能听到他们说话之音,净瞎说!”
殷禾一幅小孩子胡闹的心态看殷梨花。
“叔父,你可别不信,他们刚才说是有一把剑可以入选傲剑录,还说这次他们赢定了。”
殷禾一听殷梨花说傲剑录,刚喝到嘴里的茶猛地喷了出来,他有点意外,能入选傲剑录的剑那来头是有点大了,只是这话从殷梨花嘴里说出来,他怎么就觉得十分离谱呢。
“梨花啊,好孩子,叔父问你,他们真的提到了傲剑录,说是保准能赢?”
殷禾试探着问。
殷梨花一边把玩着一把长剑,假装故意没听到殷禾的话,嘴里还哼着曲子。
殷嘴角有些抽搐,心想现在这妮子张大了,但那心性却不见得大了多少,不懂得照顾长辈的颜面,不仅拆台还老给人下不来台。
只是这次傲剑录里的剑要是真出现在这良城剑市里,那就有得生意做了,殷禾一想到有生意做,心里就痒痒得难受。
无奈,殷禾瞧了一眼殷梨花,先是倒了杯茶,对她说:“梨花啊,是叔父不对,好孩子,先喝杯茶,叔父给你赔不是了。”
殷梨花,一看禾叔亲自倒茶,心里高兴,转身一口就喝了茶水。
殷禾见这杯茶有效果,就温和的说:“梨花啊,叔父心里一直有个疑惑,你这是如何听到他们谈话的,这之前,你可是半步没有离开过咱这邶风武坊的,这可是叔父亲眼看着的。”
殷梨花给你自己又添了些茶水,甩着辫子扭头对殷禾说:“因为人家会唇语啊!”
“唇语!”
殷禾吃惊的站了起来。
“厉害吧,禾叔?”
殷梨花一边抿着茶水,一边瞪着眼看着殷禾吃惊的表情,心里高兴,脸上单面的酒窝若隐若现。
得知梨花懂得唇语,殷禾着实是吃了一惊,这些年大哥殷田差点没被梨花给折腾死,养大个女儿不容易,本以为还要在受几年罪,可如今梨花竟不知不觉间学会了唇语,这可是长进了不少,而这唇语将在生意一途中大有可为。
殷禾心里高兴啊。
“花儿,你这唇语是从何学来的?”
“不告诉你!”
殷梨花一甩辫子,看着殷禾笑了笑。
“不说也无妨,但你可一定要告诉叔父那位年轻的左相大人说了什么。”
“这个嘛,禾叔,放心,包在我殷梨花身上了。”
殷梨花拍着胸口,似乎是在模仿殷禾平日里许诺时的样子,这让后者只好干咳了几声,不敢说话。
“延宾兄,你何必那么激动,这不秦叔在此,我也只是好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