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薇将书一页页仔细地翻看着,却没能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
每一页都是治疗病症的苗方,没有丝毫与蛊字相关的内容。
她有些泄气地将书放在腿边,,莫非是她想错了?
苗医王死的时候,难道没有和族中人,或是孙子有所交代吗?
苗岩难道不知道,苗医王可能已经卷进了京中的权争之中吗。
陆让一直都在寻找苗岩的踪迹,却跟丢了踪迹,他若不想杀苗岩,那当初杀苗岩的罗秉,其背后还会有别的人。
这个人将罗秉安插在陆让的身边,是不是就是为了得到苗岩的线索。
所以当初,陆让的人没有跟丢,只是被罗秉截了胡。
阮玉薇摩挲着雷击木牌上的符号纹路,眉头紧紧地锁紧。
这些事情的背后的人不管是谁,现在的当务之急,她要先解决无名。
无名现在是找了陆让交易,若是他叛变了,想得到的东西是陆让所不能满足的,他转头将她再卖了,她毫无自保之力,就只能等死。
想到这儿,阮玉薇恨恨地拍了下大腿,“既然觉得双生子不详,怎么就不果断点儿干脆杀了!”
若是当初扼杀在摇篮里了,现在哪里还会这么多的事儿!
“姑娘想要杀了谁。”
窗外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阮玉薇一跳,她赶紧将包袱一把卷起来,塞进床板下。
“你、你怎么寻到我家来了!”她一边惊慌地回头看向窗子,一边将床铺恢复原样。
窗外的音量大小没有变,外面的人没有进来。
“姑娘,在下的小猫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