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婶努了努嘴,盯着远去的车尾,若有所思,“我总觉有些不踏实。”
“谁说不是呢。”
…
郁宜舒心里高悬的那口气终于落下来了,刚刚没仔细看,手机里的未读消息九九加不止,多数都是蒋之韵打来的。
还有方导和金姐,父母打过四五个,一个月真的变了好多。
正值午时,她先在软件上大致看了公司附近的租房信息,手头充实,不太适应和陌生人合租,打算租个六七十平的单身小公寓。
在车上近两个小时里,大致看好了三四家。
到目的地,根据相对应的地址她去房源处逛了逛,第一家简洁轻奢风,就是隔音效果不太好。第二个客厅背阴阳台还容易溢水,第三家是复式Loft.65平左右,倒也还算明亮干净。
第四家也去了也是个Loft公寓,两室一厅看着比前面都要好些,就是距离比较远了,综合考虑还是选了第三家,不算水电每月2470,倒也还在接受范围之内。
把东西都搬进去之后,跑来跑去大半天已经累的不行了,给蒋之韵回了个电话过去,顺手就把男人的全部信息拉黑了。
又想到离婚证,便留了个电话。
蒋之韵知道她临时搬家不过一小时就回来了,还带了吃的,酒也没忘。
进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和她问好,而是神神秘秘的先把这屋内里里外外的窗户窗帘都拉死,就连洗手间和厨房都没放过。
房间昏暗下来,郁宜舒都打开了手机灯,有些好笑的看她,“你怎么了,最近忙着当特工?”
蒋之韵做好一切后,才拉着她坐到沙发上,“婛婛,我这边有两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
郁宜舒:“一起说吧。”
“说完,正好我也有事要告诉你。”
蒋之韵犹豫了会,盯着她的身形,突然奇怪道:“你这头发怎么跟狗啃似的,一长一短的?”
“你先说事吧,我这等会去店里弄一下。”
“嗯…之前我只问过你,你那塑料老公姓什么,至于全名我也没当回事,毕竟你俩是意外在一起的,我还打算当你二婚伴娘呢。”
郁宜舒蹙眉,“怎么啦?”
她一拍手,“那天在醉天堂你塑料老公让手下人带走你,我瞧他本事不小,还姓席,当时就纳闷了,这岑京能有几个姓席的还手段厉害的。”
“我回去特地查了,不过具体信息还是很模糊。”
“然后呢?”郁宜舒问。
蒋之韵立马坐直,认真道:“前几天,我翻看那畜生的书房,我在犄角旮旯发现了一张落了灰的照片。”
“是一张三人大学时期的合照,上面还有他们的笔记,照片中间那个男人也姓席,名叫鹤词。”
郁宜舒:“……”
“我一瞅,这不就我只查到名字的,你那塑料老公吗?”
“蒋珩度这畜生和他认识啊!看那照片还交情匪浅啊!”
“敢情我之前找这畜生帮我们,他果断一口回绝可不就是故意的。”
郁宜舒头疼,这疯子还藏着多少是她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