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脚步慢了下来,扬眉,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郁宜舒直接加大筹码,“你现在回去,我会…会考虑给你生个孩子,以后…我们一家三口…”
她话都没说完,席鹤词直接转身,不带犹豫一秒。
抬了两下,眸光透亮,厉声警告道:“记好了!这回我可没逼你。”
“……”
她也松了手,被惊出一身汗。
陶婶又笑看他们甜蜜进屋。
…
郁宜舒被他放下后就立马躲的远远的。
男人看了眼没说话,把羊绒毯上的剪刀反收起。
见她急得视线在屋内乱转,他没忍住嗤道:“拖时间,又想寻死?”
“我可告诉你,我这屋内大大小小的玉瓷器可都是藏品,有的甚至还是孤品,婛婛,你可别想砸了它们。”
“不然你前脚死,我后脚就得下去追债的。”
被看透的她也并未露怯,她今日是一定要死的,大不了就撞墙。
他悠哉的腔声没停,“哦对了,说起这紫苑园林,老园子了,具体历史呢,可追溯到明正德初年,现在能让你看到的都是几经翻修后的。”
“就说这墙吧,牵一发而动全身,下面人修缮也就索性修补了些开裂、鼓闪的地方,你要是选择撞墙死,那血迹一大块,先不说你死不死得了,就说我这墙上的印记都不一定消得下去。”
“再有,你要是真撞了,怨气又深,都成鬼园了,这肯定得转,转手还不一定有人要。”
郁宜舒:“……”
她都要死了还管他这些干嘛,一猜一个准,还故意讲给她听,真有病!
男人凤眸含笑,睨看她血迹斑斑的胳膊时又彻底隐没,伤口不深,血小板凝固的很快,半红半白,瞧着触目。
“婛婛,家庭医生一会就到,你别闹了,以后想去哪我都陪着,好不好。”
“不好。”郁宜舒冷声直接。
他以“爱”之名关着她,行私欲,对她肆意凌辱,她的一言一行都要看他脸色而活,还问她愿不愿意留下,简直是痴人说梦。
他叹了口气,状似无奈的朝她走来,语气温柔,却十分残忍诡异,“死,不难,你憋个气就能死。”
“关键是死后能不能如你愿。如我,从不信神佛,但要是我们婛婛现在就要死,那我必得做点什么的。”
“你这个疯子,我都死了,你还不安生吗?”郁宜舒晶莹的眸子染上怒与怨,凝望着他,明明长了张矜贵内敛的脸,看着也是光风霁月,可做出的事却跟人从不搭边。
席鹤词顿停,不过几米距离,他便看见她往后瑟缩,脸上挂着赤裸裸的排斥与憎恶,还真是一点都不掩饰,和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