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宜舒顿了下,快步跟上。
行至假山,男人头都没回,无波无澜的撂下一句,“去吃饭,我在屋里等你。”
“好。”她道。
近十一点,郁宜舒多了丝困意,在前院随便吃了两口就准备回去。
陶婶站在一旁欲言又止的看向她,“太太,您今晚记得…多哄哄先生。”
“怎么了?”
陶婶努着嘴,“昨晚您没回来,先生屋里的灯可是亮了一整夜,今早不到五点就离了园子,那脸色看着可吓人了。”
“……”
郁宜舒面上浅笑道:“放心吧,我有数的。”
随即又在心底叹了口气,自己都和他相处三年了,对他脾性多少还是能感知得到的。
他就不是个会憋气的主,现在大抵是等她回去发泄呢。
陶婶见这小太太对她的态度好似比之前来时要亲近些,不由也带了笑,“那您注意些,千万别和先生硬来啊。”
“嗯,我知道。”她道。
上辈子的苦头她当然是吃够了,和他对着干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
郁宜舒装作若无其事的推开主卧的格扇,余光瞥见男人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手边正放着拿回来的袋子。
见她进来,他视线就一直紧跟着她。
郁宜舒只当不知,随手拿了套睡衣进了浴房。
再出来后,他已经躺到床上了。
她神色不变,动作极其自然的上去,还顺手摁了遥控器,室内顿时陷入黑暗。
“你就没什么要和我说的。”他撑起身体,声音清冽低沉,在她身旁阴恻恻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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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的很近,郁宜舒顺着他的手臂往上摸,到下颌时收力,将他脑袋往下压。
双唇就这么碰上了。
“……”
她微抬身体,软声道:“阿词,别生气了好不好,昨天是意外,我保证绝不会有下次了。”
说着她又蜻蜓点水般亲了他两下,还像个小猫蹭了蹭他。
“……”
他本来都要发作了,却生生被她这皮毛两下给止住。
她就是妖精,理智告诉他这样是不对的,应该好好教训她一番的,可她这般生动灵活的模样却是从未有过的。
就连她身上还都是他的薄荷香。
她是他的。
郁宜舒心底微沉,一只藕臂勾着他,吐气如兰,“阿词,你想吗?”
他冷哼一声,本来就没想忍。
是她先主动的,那就更得好好受着了。
郁宜舒本来就困,又硬生生磨蹭到了后半夜才彻底被人解放睡下。
她被他搂的很紧,很难受,可眼皮实在是张不开了便也随他去了。
设了闹钟,响起来时和夺命也没啥区别了,她还没睡足几个小时就又要去上班,太痛苦了。
“不用起,我替你请假了。”席鹤词正在穿衣服,眉梢带笑,替她掖好被角。
请假?郁宜舒内心一颤,爬起身问:“什么时候?”
男人动作没停,“就刚刚,安心睡吧。”
她立马拿过柜子上的手机,看了眼,顿时出口问:“你怎么给我请了一个星期啊?”
席鹤词有条不紊地整理着袖扣,不咸不淡道:“你之前走了一个星期,我不得都补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