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大男子主义就是在家大骂老婆、大骂我的父亲、大骂我的娘家没有给你向上爬铺路?”
娜拉说话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冷漠,像是一柄又一柄锋利的长剑插进海尔茂的胸膛。
“海尔茂,我已经对你失望透顶了,你不过只是一个道貌岸然、衣冠禽兽的畜生而已,你甚至连个男人都算不上!”
“你说我会被纽钦根先生玩完之后无情抛弃,好,很好。”
“那我倒要问问你,海尔茂先生,三年前你到底是为什么忽然大病一场,最终不得不出国疗养的呢?”
娜拉脸上讽刺更上一层楼,尤其是在她看到眼前的乞丐瞳孔不自觉的颤抖,全身哆嗦之后,这种讽刺达到了极点。
“哦,我想你现在一定在想我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对吗?”
“这就要谈到我那可爱慷慨又害羞的纽钦根先生了呢~”
娜拉的语调百转千回,在谈到那个肥肥的可爱男人时,即使她的心情再差,也能因为想起他为她做的事情而感到愉悦。
“需要我帮助你回忆回忆吗?史密斯夫人?罗莱太太?还是孀居的曼德夫人?”
“哦,我想海尔茂先生的记忆力应该还没有变成呆傻低能儿的水平,您一定知道我说的是谁对么?”
海尔茂的表情逐渐带上了惊恐,他颤颤巍巍的倒退两步,却径直撞到了身后的灰黄砖墙上。
“你......你......”
男人颤抖着伸出手指指着眼前的贵妇,嘴里想要说些什么,但无论不知怎得如何都开不了口。
“让我继续说吧,那可真是令人震碎三观的故事呢。”
白铜机关人偶的脸上勾起冰冷的笑容,亮洁的小虎牙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首先是史密斯夫人,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