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东西吧。”她说着舀起勺肉粥喂到宁培言嘴旁。
“你还好吗?”
邢暮其实一直都想看看,宁培言怀孕的样子。
男人的喉结滚了滚,他压着疯狂跳动的心率,努力平静的开口,“抱歉这两天打扰你,住院费和治疗费我会转给你。”
他本来以为邢暮的笑是对自己,耳根瞬间羞红,匆忙移开视线后才发现对方并没有看向自己,而是在终端打字,应该是和宁司安在发讯息。
浴室里很快响起淅沥水声,浴室的门有一块是透明的,方便家属能及时查看病患情况。
“见过几次。”
邢暮咽下果实,没再说什么。
再一次在邢暮面前陷入发热期,宁培言缩着肩身,语气藏着一丝哽咽恳求,他不想那么狼狈的面对邢暮。
等从垃圾间回来,邢暮洗了手坐在陪护椅上,想了想还是开口问。
也许是因为头胎的原因,宁培言的小腹并不像医院例图上那么挺,看起来像才怀了三个月左右,原本一层薄肌消失不见。
“我去扔,你吃点水果吧。”
既然俩人不是情侣,就这个女alpha的长相来说,身边肯定是狂蜂浪蝶不断的类型,小护士昨天还说看见这个女人和病人的弟弟看起来有些纠缠不清。
“您……能让我留下这个孩子吗?”宁培言又称了您。
“好。”宁培言自然没有异议。
隔着一层门,那呼吸声显得很轻闷急促。
宁培言指尖紧紧扣着浴池边缘,他狼狈的摇摇头。
邢暮垂眸,从她的角度看去,恰好能看见宁培言吃饭时候微微颤抖的睫毛,几乎要扫在镜片上。
他的天上月,人间雪。
“需要我帮你吗?”她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问题。
邢暮却还是不放心,她去检查了一遍卫生间,见有防滑垫和防滑扶手后才放心些。
他一边唾弃自己的贪婪,一边又忍不住想向对方靠近。
报告里掉出一张成绩单,邢暮在放回去时,意外看见了个熟悉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