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成了几人中第一个打耳洞的。
凭着这事,回山上后没少被师兄弟们笑话。
她原想着,时间一久自然就愈合了,也不用去管它。
可祝长晋不知从哪弄来个细小的钉子,说是插在里面防止愈合,毕竟打都打了。
时蕴想着也是,就一直戴着,这两年要入朝,怕被同僚笑话,才又给摘了下来。
她以为祝长晋又要借这事笑话自己。
却听他笑道:“我在封地时,有不少人上奉些新鲜玩意,我瞧到个顺眼的总觉与你相配,便将其带了过来,想赠予你。”
时蕴一听,放下了手,偏头去看他,后知后觉发现二人离得太近,她仰头加偏头,额头擦过祝长晋的唇瓣。
她连忙推了把祝长晋,想要与之拉开距离。
祝长晋的手就像是铁打的一样,揽着时蕴说什么也不松开,还一边戏笑道:“你难道不想知道我要送你什么?那玩意还挺值钱的。”
时蕴推不动人,加上听到他说那玩意值钱,也就不再挣扎了,问道:“是什么?”
祝长晋道:“你闭上眼我再告诉你。”
说得神神秘秘的。
时蕴闭上眼,说道:“你要送我的最好是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不然我不会轻易原谅你啊——”
她话还没说完,被淹没在了一声痛呼里,睁眼就想一脚将祝长晋踹开。
岂料祝长晋早有先见之明的滚到了一边,依旧笑嘻嘻的看她,从怀里掏出一面小铜镜朝着她扔来。
时蕴觉得耳垂有轻微刺痛,伸手摸到两滴鲜血,拿起铜镜看了眼,就见上面挂着一枚莲花样式的玉耳环。
因着滴了两滴血在上面,有种妖冶的美。
时蕴瞪了祝长晋一眼,说道:“我真是信了你的邪,你现在赶紧带着这东西给我滚出去。”
她伸手要去摘下,被祝长晋连忙拦住了,说道:“别摘下来,这东西我好不容易谋来的,就这般带着吧。”
时蕴道:“我明日还要去早朝,你是诚心叫他们笑话我?”
“不不,至少这两天别摘,你也知道,我此番来京都是来求陛下赐婚的。
可陛下一旦真赐婚了,要回封地途中必然会遭人阻拦,我妻柔弱不能自理,需要一个身段与她相当的人,假装成她随我走一道。”
时蕴不解道:“你可以随便找个人,那人非得是我不成?我可是当朝臣子,哪来的时间陪你去走一趟封地?”
祝长晋哂笑,说道:“不需要你陪我到封地,只要我们离开京都,不出两日,那人就能露出马脚,你我一起合谋将其一网打尽。
到时候你也记了功不是,离你坐上首辅之位又进一步。”
时蕴道:“别胡说!我不是,我没有。我和蔺相关系好着呢,别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是是是,你没想过篡他的位,那这样,不光加官进爵,我再单独给你一千两做报酬,如何?”
时蕴听得两眼放光:“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