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凭借这些铁证,谢可衡迫使那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县老爷不得不低下头来,与之周旋谈判,最终在利益与权力的权衡之下妥协,不得不释放了他。
而那些珍贵的证据,为了安全起见,已经被悄悄埋藏于钱家后院深深的土壤之下,静待真相大白于天下的一刻。
思绪至此,予浅浅不由自主地抬眸,望向沈慕尘那深邃的眼眸,心中暗自思量,若是将这一切原原本本地告知于他,只怕这位心思缜密的男子又会生出无尽的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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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绪顿时如同风中的芦苇,左右摇摆不定,正当她欲言又止之时,一阵突如其来的痒感自喉间升起。
迫使她猛然推开沈慕尘,急促地趴倒在床上,双掌紧捂住嘴,竭力抑制住那汹涌而来的咳嗽。
见此情景,沈慕尘的眉头微微一皱,旋即轻手轻脚地走到她身后,用那温暖的大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背脊,希望能给予她几分慰藉。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予浅浅的咳嗽声仍旧时断时续,毫无好转的迹象。
及至后来,那微弱的咳嗽声渐趋于细不可闻,而她整个人也似乎失去了所有生气,静静地躺在那里,再无动静。
沈慕尘心下一紧,连忙将她轻轻翻转过来,小心翼翼地将她从床榻上抱起,两人的额头紧紧相贴。
那一刻,他清晰地感受到了那份不同寻常的滚烫。
她的身体冰冷,唯有额头如烙铁般炽热,这让沈慕尘猛然意识到情况的危急。
原来,刚才与他对话时,她是如此努力地强撑着,甚至没有察觉到湿冷的衣物紧紧粘附在肌肤之上,急需更换。
这场突如其来的高烧来得如此迅猛,以至于予浅浅的世界迅速陷入了一片混沌黑暗,眼皮沉重得难以睁开。
朦胧中,她感觉到沈慕尘温柔地轻拍着她的脸颊,轻声嘱咐她切莫睡去。
她的心智恍若混沌初开,本能地哼出了模糊不清的回应:“我不睡……”
可是,那疲惫的眼皮依然紧紧闭合着,未曾有丝毫松动。
随后,她隐约听见沈慕尘在耳边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紧接着,一双温暖有力的手抚上了她的腹部,开始了小心翼翼地解开她的衣物的动作。
当那双温厚的手透过衣物传来令人安心的温度,触碰到她冰凉的肌肤,予浅浅的身体不由得轻轻颤抖了一下,眉宇间凝聚起了几分不满与抗拒,用微弱却坚定的声音命令道:“你停下……”
可人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犹如一只失去了爪子的螃蟹,即便是想要做出最后的挣扎,那声音也细若游丝,微弱得让沈慕尘几乎无法捕捉,只当作是她因高烧而产生的模糊呓语。
她的衣裙如同天边散落的云朵,轻柔却杂乱地铺展在地面上,裸露的腹部肌肤上,细小的汗毛因紧张而根根竖立。
此刻,她身上仅存的遮蔽,便是一袭精致的肚兜与那下方难以言说的私密之物。若再被剥夺,她将彻底无所遁形。
女孩的手指紧紧缠绕在衣襟的边缘,犹如那是她最后的防线。
她的眼睑勉强撑开一条细缝,一线微光溜进了这幽暗的世界,映照出男子在光影交错中更显俊逸的面容。
她嗓音低哑,几乎是恳求般吐露,“好了好了,别再……别动了……”
可是,沈慕尘并未因此心软。他一把将她搂入怀中,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套自己的衣物。
轻轻覆在了她颤抖的身躯之上,给予她几分温暖与遮掩。
就在这时,灯火轻轻摇曳,迸发出一朵细微的火星,他随即呼唤外间的人进来。
门外,谭影隐约察觉到屋内气氛不对,心中生疑,悄悄推开一道缝隙。
眼前的景象让他微微一愣——室内的两人衣物凌乱,一副不寻常的模样。
沈慕尘的目光如同锋利的箭矢,直接穿透那扇未完全闭合的门,精准地锁定在了谭影的身上。
令后者猛然一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问道:“小王爷,您……您刚才,是在叫我拿水来吗?”
生怕自己的迟钝会触怒沈慕尘,谭影没等回答,便急忙转身奔向后院,开始着手准备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