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阿莹......”
看着江氏挑高的眉毛,吴老夫人讪讪一笑:
“就两块水田......不过还有间铺子......要不给阿琪?”
“儿媳替孩子们多谢母亲。”江氏才不跟吴老夫人客气,立刻一声谢坐实了这份大方。
吴老夫人:......
刘氏掩面而笑,笑罢了开始充当和事佬:
“姑母的心意我明白,致远没有兄弟,只有六娘子一个妹妹,六娘子嫁了人,往后整个庄家不都是致远和阿环的?”
一句话说的吴老夫人和江氏都笑了。
吴老夫人想起黄大夫的话,忙拉着刘氏小声嘀咕了一句,刘氏脸色一喜,眉宇间最后一丝郁色也瞬间消失不见。
阿弥陀佛,万幸万幸!
刘氏是再没什么不如意的了,心情大好地拉着吴老夫人与江氏商量起诸多定亲细节不提。
……
庄致远自吴府离开后,直接命几个心腹去阮家日夜蹲守,心腹不眠不休,终于在第三日傍晚瞅到机会,将摸黑溜进阮家的温英温雄两兄弟打晕,麻利地套进麻袋里,装车回府复命。
庄府大厨房后院里跪着五花大绑的温英温雄两兄弟,此时正被庄荣捏着嘴巴作势要灌火炭。
温雄宁死不屈,庄荣冷笑一声,直接将火钳塞进他嘴里,将温雄烫得鲜血糊了一嘴,疼得满地打滚几欲昏厥,凄厉的呜咽声响彻后院。
温英可比弟弟圆滑多了,见状连磕头带求饶,不用庄致远吩咐就畏畏缩缩吐了实话。
庄荣听了个目瞪口呆,庄致远却只是微微拧眉。
等温家兄弟被押进柴房后,庄荣忍着恶心上前两步问道:
“公子,咱们要不要把……他们的丑事宣扬出去?”
庄致远摇摇头,“宣扬出去又如何?只伤皮肉不动筋骨。”
“你去……一趟,看看有没有蛛丝马迹,最好能寻个苦主,不,多寻两个,拿些银钱,别直接给,找他们的话事人……再去寻吴千总帮个忙,就说是我的意思。”
“记住,闹得越大越好。”
庄荣一一记住,拱手应是,转身飞奔而去。
又过了四五日,温御史趁着流言逐渐平息,刚给泰宁帝上过眼药从宫里出来。
就在自家门口被京兆衙门的官兵给堵到了脸上。
温御史下了轿,满脸的震怒:
“高大人这是何意?!”
京兆府尹高迁踱步上前,沉着脸,并不给同朝为官的温御史留一丝情面。
“温御史,今早有人状告你温府三公子草菅人命,无视国法,事关重大,民怨沸腾,本官已查有实证,请罪人温从叔跟本官走一趟!”
温御史知道小儿子有些荒唐,可没想到他竟敢闹出人命,慌乱了一瞬后立刻又摆出大公无私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