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浥尘撑着身子起身,点燃地窖内的烛火,发现一整片的酒坛,里面都是满满当当的,他抱了一坛,走到温如婉身边才扯开红封。
猛灌一口,热辣入喉。
“阿婉,我们走到这一步,我也很意外。”
他点点头:“我承认,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可你怎么能转身就嫁了旁人去?无论是顾淮,还是墨凌煜,为什么他们都排到我前面去了?”
“你曾说,我才是你心中,最最最
齐浥尘脱下外裳,铺在地面上,才将温如婉平放上去,他用的药粉剂量很大,她一时半会儿,绝对醒不了。
他替她撩了遮掩面容的碎发,坐在她身旁,安安静静地看了许久。
“只有这种时候,你与我,才能好好待在一起。”
“没有别人,只有我们两个人。”
“阿婉,阿婉……”
齐浥尘胸腔内的情绪不断翻涌,眼眶内又酸又涩,他抬手抵住额角,偏过脑袋去,似乎不想对着昏睡过去的人落泪。
他强自忍着,终究还是没哭出来,释然一笑。
齐浥尘撑着身子起身,点燃地窖内的烛火,发现一整片的酒坛,里面都是满满当当的,他抱了一坛,走到温如婉身边才扯开红封。
猛灌一口,热辣入喉。
“阿婉,我们走到这一步,我也很意外。”
他点点头:“我承认,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可你怎么能转身就嫁了旁人去?无论是顾淮,还是墨凌煜,为什么他们都排到我前面去了?”
“你曾说,我才是你心中,最最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