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婉手心冒冷汗,全然是对未知的恐惧,她对这位大皇子的印象,委实是不够深刻,众人皆说他是最不重名利权力的皇子……
发妻逝世后,便不再续弦,也没有纳妾,独自养育衡阳郡主长大。
每年都要在佛寺,为逝去的发妻开设法坛祈福……
一年以来,露面的次数不过一二,多数是在佛门静地清修,不与外界往来,更不参与皇权纷争……
他此举,又是为何!?
温如婉没多少力气,说句话都累得不行,“你究竟要做什么!?”
面对未知的恐惧,总是叫人寒毛直竖。
墨建材唇角上扬:“不做什么啊,我又不是禽兽,将你困在此处,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至于我的目的……你有什么知道的必要吗?”
“反正,我不可能将你双手奉还给墨凌煜,你死了这条心吧。”
暗中蛰伏这么多年,他好不容易捏住了墨凌煜的软肋……
那不得好好利用一番么?
温如婉死死扣着自己的掌心,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
“苏承泽,是不是你命人掳走的!”
墨建材微微一怔,继而放肆地笑:“弟妹啊弟妹,你算是聪明了一回。”
他摊开双手,耸了耸肩:“是我做的,那又如何?”
温如婉心凉更甚,她朱唇不住地轻颤,深感面前此人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装得一派正气凛然。
“她会恨你,你不怕吗?”
她口中的她,还能有谁?
除了墨钰涵,墨建材也不在乎任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