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县长想哭却哭不出来:“早知那位娘子身份,绝不会让她受这份委屈!”
“这……真不知道啊……”
林副将军冷笑道:“这么说,要是普通人,就能这么欺负了?”
“绝对不行!”
任县长恨不能抽自己几个耳光,“我、我……”
哎!这事儿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舒琰冷眼旁观,眼里满是鄙夷。
他索性站了起来,开口说了今天第一句话道:“这件事,你们得给我个说法。”
“说不出个所以然,我自己去要。”
言罢,不再瞧任县长一眼,转身甩袖离去。
“舒将军!”
任县长失声喊道,正想追上去,却被林副将军拦下了。
他一把搂住任县长的肩头,脸上挤出个不怎么真诚的笑,硬是把人推搡到了门边,手指门外:“请吧,任县长。”
四孙尽是一群虎视眈眈兵士,任县长无奈,只好灰溜溜地离去了。
刚迈出参军府门槛,幕僚连忙凑上前询问:“县长,怎么样了?”
被如此驱逐,任县长面如土色,憋了一肚子的屈辱,最终全化作了愤怒之火。
“回府!”
他怒气冲冲地上了马车,却又按捺不住,掀起车帘,咆哮道:“把刘家的人全都给我逮来!”
“我要亲自过问此事!”
不久,任县长刚踏入县府,刘家的人便像被五花大绑的犯人一样被押解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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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俏丽的小媳妇,即便是被抓,也是泪水涟涟,楚楚动人。
任县长首次得知刘子敬竟然网罗了这么多女子!
望着这群花枝招展的女子,任县长差点被气得背过气去。
好在他尚存一丝清醒,吼道:“府中毒害之事,谁参与了!”
“现下是你们坦白从宽的最后机会,老实交代!”
“再敢隐瞒,一律发配青楼,贬为贱民!”
此言一出,人群顿时颤抖不已。
不久,便有人在七嘴八舌地指认了菊青。
菊青面如死灰,跪在地上不断地瑟瑟发抖。
自孙婉被救,刘老太太和刘子敬被抓,她便深知大势已去。
如今面临县长亲自审讯,菊青彻底崩溃,不待刑罚加身,便竹筒倒豆子般和盘托出。
菊青的供词一出,不仅县府上下震惊,就连刘家众人也是目瞪口呆。
那刘老太太竟是如此狠毒!
仅仅为了贪财,竟能下手杀人而面不改色!
任县长捂着胸口,难以置信。
他曾以为刘子敬有些才华,刘家二老看起来和蔼可亲,误以为是个和睦之家。
也因此,才有了招其为徒、招赘为婿的想法。
岂料,却引狼入室!
任县长心中凉透。
他勃然大怒,将菊青关入大牢,并令其画押,吩咐幕僚带着人和供词直送参军府。
至于那些娇滴滴的女子,任县长看着就心烦。